“圣主想要如何呢?”他不慌不忙,笑着看向姑娘的眼眸,“可活了这许久,我也只会一些简单的事儿。”
“预言?下蛊?还是谋略?玉潭可是一把好手。”她摆弄着发尾,毫无惧意,“朕可着实好奇,玉潭,与那朱雀、青龙、玄武是何干系?”
“玉潭”二字,从姑娘口中吐出,竟像是一汪寒潭,幽深静谧,几缕清寒。
沈玉潭唇边的笑意更深,“圣主多虑了,我与那三位,不过萍水相逢罢了,若圣主需要,蛊毒一术,玉潭也可再研究些许时候。”
“自是需要的。”顾绝兮轻笑着,心却是越来越沉。
沈玉潭如此直白,究竟所为何事?只是无聊使得么?
与那三位仅是萍水相逢,这便是……已经见过?
四神城人士,都已现世?
竟严峻至此。
“玉潭想要什么?”她已经疲累万分,懒得推算。
“我想要的,从始至终,只绝兮一人。”
沈玉潭面色微红,竟有些新嫁娘的羞涩。
顾绝兮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是有些特殊,在未来的某一日,不会被这丧心病狂的家伙捉起来以躯体养蛊吧?
“玉潭说笑了,若条件在朕能力允许范围内,自然都会应下。”她不动声色地拒绝,笑语嫣然。
“圣主是要防御蛊毒,还是解除已有蛊毒?抑或是得知近期灾厄?”沈玉潭置若罔闻,沉静儒雅,一如往昔。
“简单,只需……不与朱雀合作,不对栖迟人下手。”
预知,防御,她自有法子,旁的事儿……
“还有,朕需要……解除噬魂蛊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