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是因为喝珍珠奶茶被呛死的？
记不清了。
“这位姐姐，你是哪儿不舒服？我师父还在救治今早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病人，所以劳烦等一会儿了。”一个小药童跑过来，七八岁光景，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拍着心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孝服的姐姐，心道：这个姐姐好好看啊，人也和善，平日里都瞧不见这般好看的人呢！
“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来瞧瞧早些时候那个遇袭的公子哥。”顾绝兮蹲下，将视线降到和小药童同一水平线。
“那个哥哥是姐姐的朋友？”小药童歪着脑袋问道。
“我是他债主。”顾绝兮也不多解释，忽而瞥见里边正在行医的老者，“我可以进去见他么？”
小药童犹豫了一下，“师父行医时不喜有人打扰，不过姐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毕竟这么好看。
师父也是会谅解的。
追债也是一种很难的事情吧，这么好看的小姐姐……
老者须发花白，精气神却很好，他捧着一个石制的药罐子，绕着晕厥的夜青雪走了几圈，口中喃喃：“奇了怪了，怎地打人专打脸的？也没有别处伤了，偏生肿的跟猪头似的，多大仇……”
“老先生，他只是面上受了伤么？”顾绝兮轻声问道。
老者吓得一激灵，“你、你怎么走路没个声儿的！”
眼见得是个娇俏温和的姑娘家，还面色憔悴身着孝服的，他便也压下了骂人的冲动。
“我是这人的债主，若他没了命，就不好办了。”顾绝兮轻笑道，将手按在了夜青雪的脉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