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盯着。”特助眼神微妙。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看到纪书砚心情愉悦的样子，他莫名想说：很久没看到四哥笑了。
——
谢姜一夜无梦，睡到快9点才爬起来。
穿着便服的苏队和做了伪装的傅承风，开着一辆不不起眼的国产车，早早等在停车场。
在大火中幸存下来的老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些轻伤，心理创伤也很严重。
为了让幸存者得到更好的治疗，由疗养院的主要投资方支付费用，将他们安置到荔山度假山庄。
度假山庄有完备的医疗设备，还有一家专门服务权贵的医院。
谢姜上车就听傅承风介绍度假山庄的信息，听得脑子里嗡嗡一片，像是有几百只鸭子在吵闹。
“资料卷宗上都有，出发之前局长说你这边有了进展，能透露一下不。”苏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谢姜，商量的语气，“这个案子说不定还是我们接手。”
于女士的审讯几天前完成，她的那些下线，没扛过24时就全招了。
他们手上还真没大案子。
这两天不是在看天网联网一线城市的测试，就是在查潜逃的通缉犯。
疗养院纵火案的调查停滞了两年，说实话，案子重启，他们都很激动。
跟着女神，案子必破。
“疗养院有章家的投资，持股人是章家雇用过的花匠的儿子。”谢姜狐疑敛眉，“你们没看我打包发给你们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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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傅承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老实开口，“看了，也看了流浪小动物收容所的信息，有人去排查。”
“我查到的就这么多，那条狗没死的话，这个案子很快会破，就是不能抱太大的希望。”谢姜放松下来，幽幽出声，“纪书砚也在查这件案子，他怀疑纵火的人是为了杀他外公外婆。”
其实这个推断，在案子发生时就提出来过，也特意排查过。
可惜一无所获。
苏队和傅承风飞快对视一眼，沉默下去。
早上他们还没出门，突然收到局长满是怨气的警告，说谢姜的身份泄露，知晓她是警察的人就是纪书砚。
车厢安静下去，谢姜浑不在意，闭着眼歪在座位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车子已经进了度假山庄。
接待的人，是负责照料那几位幸存者的医疗组组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的男人。
他似乎很不欢迎他们几个的到来，冷着脸开口，“我们已经按照要求，将重伤和轻伤的老人分开，请跟我来。”
谢姜扬了扬眉，读取对方的信息。
男人原本是京市李家投资的私立医院副院长，随着院长被捕，医院关停整改，他便跳槽来了海城。
信息里倒是没有标红的部分，但是他和纪书砚的后妈，曾经是恋人。
谢姜看完全部的信息，眉头皱了下，从包里翻出自己的黑科技设备，动手查纪书砚的后妈。
昨晚太晚了，她只查了流浪小动物收容所。
“有发现？”傅承风看到她的动作，跟警犬似的贴过去，好奇看着她手里的平板or电脑。
谢姜刚想说没有，那种被盯梢的感觉又冒出来，眉头不自觉皱起。
昨晚在纪书砚的游艇上被盯梢，今天还来，她倒要看看躲在背后偷窥的，到底是不是他。
真是他，回头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漂亮的男人有毒，纪书砚是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