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说的对。
或许,在场许多人都认为,我们之所以能够来参加这场围猎,是因为魏婴和江家的关系。”
“一群小丑,也就只知道聚在一起蹦跶两下。
要我是说,李相夷,你就应该直接把金光善和聂明玦抓起来严刑逼供。
那一百零八牢里面的逼供手段 ,你是不是都已经忘了?”
李莲花瞥了笛飞声一眼。
“老笛啊,你可不要污蔑我的清誉。
那一百零八牢,只是关押有罪之人的地方,可没你说的那些什么逼供的刑法。”
“呵呵....。”
笛飞声嗤笑一声。
“你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
机关重重,守卫森严。”
“这个呢,为了防止里面的人跑出来,有时候是需要设置一点必要的阻碍。”
“你在阎王娶亲那件案子上,设置水牢来逼供,又是怎么回事?”
李莲花脸上直接大写着一个怨字。
“这事我可没参与,都是小宝他娘弄得。”
“哎,哎,哎,李莲花,我娘那也不叫严刑逼供,那只是合理的询问。”
.....。
三人一路走,一路斗嘴。
琬琰走在一旁,抬头看看天。
嗯,今天的天气也不还不错。
很快,百家众人便来到了金鳞台。
金光善在此设宴,一时之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高坐首位的金光善一边喝酒,一边不经意的打量着琬琰。
“李公子,不知你的这位未婚妻是哪里人士?”
李莲花举杯喝酒的动作一顿,随即眼中闪过一缕寒光。
“哦,不知金宗主为何有如此一问?”
金光善假意温和的说道:“我也只是看着这位姑娘有些眼熟。”
方多病看看琬琰,又看看金光善。
他是个什么人,几人谁不知道?
不提外面的那些流言,就是在很久之前,他们在各处寻找阴铁的时候,几人来到金陵台也是见过他的所作所为。
“金宗主莫不是看错了?”
金光善笑着道:“只是惊鸿一瞥,毕竟有这般倾城之貌的姑娘,实在令人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