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母心里也跟着叹口气,“行了,你也别跟她气了,你自己女儿什么样你不知道吗?蓉蓉肯定是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被那个宋平安蛊惑了,这样也行,不然我看他天天惦记着那个院长的位置,蓉蓉也没有好日子过。”
“你说的是。”两人说完这事,就没再放到心里面,说到底,连蓉再受他们的疼爱,也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没有什么比他们自己的事业更重要了。
毕竟只有他们好了,才能压住宋平安这个女婿。
宋平安从连家出来后,一路上脸色就十分难看,连蓉走在他边上,一句话也没敢说,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回了家。
宋平安带着怒气坐到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咱爸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出什么事了,把我推出来了吧?”
连蓉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过去给他顺背,“怎么可能!爸有多疼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过得不好,那我肯定就要回家闹的,就算是为了我,爸也会护着你的。”
宋平安闻言沉默半晌,没再空口,可是刚刚连建国那个话,他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但是现在,想要再回去问连建国,怕是他也不会跟自己说什么了。
带着沉默的心情,第二天一早,宋平安到达农科院后,自己的秘书就敲门进了办公室,“宋院长,陈院长说有事找您,叫您过去一下。”他说完没有立即走,反而又原地踌躇片刻,才小声提醒了一句,“陈院长的脸色看起来有点难看。”
宋平安闻言心里一沉,就知道昨天的事情怕是陈德品已经知道了,可是这会儿叫自己过去是什么意思?他以前对于院里这些纷争向来是不管不问的。
“咚咚咚。”
尽管陈德品没有关办公室的门,宋平安还是老实地在门口敲了三下门,待他开口后,才朝着办公室内走去。
“把门关了吧。”陈德品抬头嘱咐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继续在桌上写写画画。
宋平安就这么怀着不安地心,站在办公桌前,也不敢抬头看看陈德品到底在写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陈德品放下手里的笔,抬头才看见宋平安还在站着呢,他轻笑了,“怎么不坐下?又不是第一次来办公室,这么拘谨干什么?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虽然陈德品脸上带笑,可无端的,宋平安就是有种大事发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