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可别跟狗似的,到处咬人啊!什么叫我跟你说黑大姐?”
她扭头四处寻了一下,看见孙大娘,立即将她扯到了人前。
“昨儿个,是咱俩在树下说话呢吧?”
孙大娘怔怔点点头,不明白贾张氏怎么又把自己扯了进来,她可不想趟这个浑水。
“我是不是跟你说街边野狗太多了,其中有条黑的,见人就叫?”
孙大娘一愣,快速反应过来,猛点头,“对对对!就是黑狗,你还说让我小心点,那狗见人就咬,别是有什么疯病。”
贾张氏哈哈一笑,看热闹的邻居们也跟着笑了。
贾张氏这疯狗,一时间也不知道骂的是黑狗,还是刚咬了何雨柱的刘海中。
“二大爷,您怎么能胡说八道呢?什么黑大姐,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昨儿反正就我跟孙大娘两个人在树下说话,刚刚她也说了,我们说的是黑狗。”
“你去找什么黑大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黑大姐是谁啊,她让你烧纸,你就烧啊?你这不纯纯封建迷信吗?”
贾张氏回到了自己的主场,显得格外自信,扬了扬脖子,“你糊涂啊!你可是咱们院的二大爷,你这样带头搞这个,那不是公然跟上面领导做对嘛?”
拉大旗这活,是贾张氏除了胡搅蛮缠外,最熟悉的套路。
她几句话下去,就给刘海中说懵了,接着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原本看热闹的众人里,还有想要帮刘海中说几句话的,倒也不是因为不讨厌刘海中,纯粹是他们也觉得最近院子里有点邪门。
结果贾张氏几句话说出来,顿时都后退了,开玩笑,公然跟领导作对,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
“二大爷晕过去了!”
“老刘!”
二大妈从椅子上起身,就扑到了刘海中的面前,使劲拍了拍他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结果脸都扇肿了,还没醒来,又急又气,转头怒视贾张氏,“我告诉你!老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来个人帮忙啊!你们瞎了啊,帮我把老刘送医院去啊!我告诉你们,街道不开口,他就还是咱们院的二大爷!”
最后四个青年上前,不情不愿地找了之前许大茂用的那副担架,将人给送到了医院里。
贾张氏拍拍手,有些无趣,“怎么就晕过去了呢?好歹也是咱们院的二大爷,真是的。”
何雨柱点点头,“是承受力有点弱。”
第二天,贾张氏揣着一兜白色信封,不等天亮,就出了门。
这让早上,过来堵贾张氏要说法的刘海中跟二大妈,心中惴惴不安。
贾张氏昨天特意让儿子给信了几封举报信,为了保证事情不会牵连到儿子,她甚至还买了点糖,让儿子拿出去给小伙伴分一分。
同样的举报信,小朋友们照着笔画,一人抄了一份。
贾张氏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先是去了一趟街道办,随便找了个不认识的干事,就将手里的举报信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