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吴相国的裤子，“你不会是......”
吴相国满脸嫌弃地看了眼来人，他现下也反应了过来。
这化肥不就是一股尿液的味道吗？
“钱立功，我让你来是让你办正事的！”吴相国一脸嫌弃地看了一小老头一眼，才指了指办公室门口的蛇皮袋子，“就是这个东西，你带回去一点，看看是什么成分，能不能做出来吧。”
钱立功闻言，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走到那袋化肥袋子前。
果然这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他从里头抓起一小把白灰色的小颗粒，放在手里细细捻了捻，又仔细闻了下。
皱眉：“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沉吟片刻，没等到吴相国的回答，才又继续：“闻这个味道，好像是尿液的味道，这东西能行吗？比农家肥还有用？你们试验过？”
吴相国没好气瞥他一眼，“你别管从哪弄来的，你带回去一点，找人研究下成分，能不能量产。我这边剩下的就拿去试验地，看看能不能增产。”
吴相国昨晚回家就想了很久这个事情，这东西是万万不能透露出来是何雨柱那小子弄来的。
他来路实在是太不清晰了，这要是遇到严的时候，万一查出来点什么，对那小子也不好。
更别提，这东西现在的作用还不明朗，万一研究出来没什么作用，或者是无法做到量产，难保有人不会对他印象不好。
所以吴相国根本就没打算透露出来这东西的来源。
除非这东西真到了能立功的时候，他才会看情况，将何雨柱的事情说出来。
他这把年纪了，也不怕有什么会影响到自己的声誉，早就该退休的人了，要不是心里惦记着地里的老百姓，他这会儿都在家享清福了。
但是柱子不一样，他年纪还小，又没有家里人，是受不得一点动荡的。
钱立功那边没等到吴相国的回答，也不追问，他直接朝着吴相国伸手，“给我个盛东西的，我来的时候走得急，没带。”
吴相国拉开抽屉，就拿出一个纸袋子递了过去，又嘱咐：“你拿着够你们研究的就行，这东西的用量还没琢磨清楚呢，多留点，我们好实验用。”
“行！”钱立功拿着纸袋，也不过就装了三把。
他拿太多也没用，收起纸袋，走到门口，“我先回去了，你们这边实验也快点开始，要是效果不行，咱们也别耽误时间。”
“好！”吴相国将人送到门口，就转身去找自己单位的同事来了。
他们开了个简短的会议，隐去了何雨柱跟这袋子化肥的关系，简单说了一下这一袋子的化肥，然后就让大家提着袋子下去了。
试验地划分一下区域，以简单的撒肥方式，分别控制用量，然后是浇水前，浇水后撒肥，最后按照使用次数，下去实验去了。
至此，吴相国才卸下了心里一件心事。
又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实验室，去继续研究种子去了。
当前的种子改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抛除化肥这种外力作用，吴相国觉得自己还得再在现有的种子上面，花费一下心思才行。
何雨柱对吴相国的一片心思完全不知情，他一进单位就被张宇拉到了办公桌前。
张宇冲着他神神秘秘地眨眨眼睛，接着何雨柱手里就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