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烟对瞎婆婆如实道,
“目前,他们二人并未成婚,至于他们有没有成婚的打算,我并不知晓。”
瞎婆婆淡淡点头,至于他们二人日后有没有成婚的打算,她已不关心,想起方才慕凤烟的前一句话,出声道,
“小姐想询问什么,若我知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慕凤烟也不再犹豫,直接开口询问,
“你与你们师父一同离开苗疆时,你师父的修为真的被废了吗?还有,你们离开苗疆时,你师父是否带走了不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慕凤烟话落,瞎婆婆震惊不已,没想到这位小姐都能查到那个时候的一些事情,不过想到他们如今能安然地落座在巫师府的前厅之内,并未有人出现,还有他们二人的身份,心中也释然,
随后也开始回忆许多年前的事情。
慕秀与慕清亦是眼神一直盯着瞎婆婆,如今能知晓真相之人,也就只有这位跟随在那长老身旁的徒弟了。
瞎婆婆沉思了一会,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她那时已经记事,况且还是发生在师父身上如此重大的事件,她自然记得清楚,
她也并未回忆许久,缓缓开口道,
“那时我也就十岁左右的年纪,早已懂事,我的年纪最小,师父做事时也并未特意遮掩,或许师父认为我们年纪还小,没有遮掩的必要。当年在师父出事的前一晚,师父得知自己即将被赶出族内时,他发了一通脾气,而后又出去了一趟,半个时辰之后,返了回来,看他的面容好似没有之前那般气恼,随后师父就打发我们去收拾行囊,说是明日便会带着我们离开族内,于是把我们遣了出去,至于师父一人做了什么,无人知晓。
直到深夜时分,我起夜时便听见了外面有动静,我悄悄打开门缝往外望去,借着月光瞧见师父在院中的一棵树下,挖了一个土坑,也不知埋了什么进去,又快速填平,将那被挖过的痕迹恢复原样,又随意扔了一些东西盖在上面,师父就回了房内。”
“后来因为师父的举动,我也没了困意,心中又害怕又好奇,害怕师父会不会发现了我在偷看,又好奇师父能在树下藏什么东西,就在我困意迷糊之际又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又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大着胆子又在门缝望去,便瞧见师父带着一人速速往房内而去,那个人我见过,他是苗疆内的长老,两人在师父房内商量了许久,那人才离去,之后,师父房间内的灯再也没有熄灭过。”
“到了第二日,我还以为我们师徒几人直接被赶出族内也就了事,没想到师父还要接受惩罚,师父被众多长老带走,我从别人口中得知师父要被废其一身修为,再赶出族内,师兄,二师姐还有我,我们三人焦急不已,若师父废了修为,岂不是非常痛苦,
师父虽然话语极少,但我们都知晓,师父是个内心极其高傲的人,若废了修为,可想而知,后来我们三人就赶忙跑去刑台,若族内有大的事情,都会在那里处理,我们刚跑到时,师父正在接受处罚,我瞧见处罚师父的长老,正是昨夜前去找师父的那人,师父倒地之后,当时的苗王还检查了一番,确认并无问题后,才让人将虚弱的师父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