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烟面带微笑地望着这一切,但眼底依然有寒芒闪过。
她可没忘记,这只蛊虫原本是算计在夜璃玦身上的,如今那孙神医已死,那苗王也活不久,她要让害他们的人,一个个的犹如地上的那只斗鸡一样的下场。
现在如此安静,慕秀并未再摇铃,免得铃声一响引起注意。
就这样,这公鸡没有接收到停止的命令,就一直喙咬着地上的斗鸡。
慕秀没有摇铃铛,但高台之上的小二却吓的把手中的铃铛掉落在地。
慕秀才趁此机会赶忙摇铃,否则那公鸡再继续喙咬下去就会引起怀疑。
公鸡得令,昂首挺胸地站在栅栏中心观望着众人。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望望那鲜血淋淋的斗鸡,再望望挺着胸膛犹如战胜的将军般的公鸡。
他们齐齐风中凌乱。
姜公子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公鸡气急道,
“这只公鸡肯定有问题,我那斗鸡一向勇猛,从未怕过任何斗鸡,今日竟然一直逃窜,我断定你的公鸡有问题。”
李掌柜赶忙走了过来,今日一幕,他更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还第一次见有斗鸡逃窜不说,见实在是逃窜不了,便一头撞死的情景。
他对这种公鸡也抱有怀疑态度。
慕凤烟冷笑道,
“怎么?输不起?”
姜公子愤怒道,
“什么输不起,是你这公鸡有问题,你问问在场的各位,谁见过如此怪异之事。”
围观众人也纷纷反应过来,听闻姜公子所言,赶忙点头同意,他们确实也没见过此种情况。
慕凤烟望了一眼众人冷冷道,
“你们没见过,并不代表着不存在,天下之大奇闻轶事多不胜数,你们听闻多少?又见过几何?就在此大言不惭道我们的公鸡有问题?”
李掌柜赶忙微笑道,
“小公子莫要生气,在此场地的众人多为凡夫俗人,孤陋寡闻者众多,能听闻众多奇闻轶事者更是少之甚少,他们在此也是图一乐趣,只是今日之事甚少见闻,就连老夫在这场地数十载,遇见此事也是略有惊奇,故,他们略有怀疑也可见谅一二。”
慕凤烟在李掌柜言语时,瞥了一眼高台之处,这才满意,收回视线,继续道,
“看在李掌柜的面子上,本公子不做计较,如今输赢已定,该属于本公子的东西,本公子可一分不少的会拿走。”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输了,输了个彻底。
就连姜公子也傻了眼,他竟然把绣坊给输了出去,他那私宅也输了个干净。
姜公子瞬间回神,赶忙往赌桌跑去,他要把房契抢回来。
已经提着袋子回到慕凤烟身旁的慕清与慕水,望着姜公子狼狈跑向赌桌的样子,内心鄙夷。
他们小姐早就防着他这一手呢。
慕凤烟先是把那玉扇借着袖袋的掩护收入了空间。
随后又把那房契与银票也收入空间。
如今那袋子中只有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