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而后轻声呼唤道,“语容,醒醒,语容......”
不一会韩语容从梦魇中摆脱出来,缓缓睁开双眼,当看清眼前之人时,急忙伸手抱住,身体微颤,还有些后怕不已,哽咽道,
“阿泽,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烟儿被人追杀,她浑身是血,阿泽,烟儿是不是出事了?”
上官泽把人抱入怀中轻声安慰,
“语容,今日我还收到烟儿的飞鸽传书,她那边一切安好,酒楼的生意更是兴隆,梦都是相反的,是你太思念担心烟儿所致,所以才做了这种噩梦,烟儿如今好好的,还有摄政王照看着,谁敢招惹她,你如此思念烟儿,不若我们明日启程去圣都城,与烟儿一同过年节好不好。”
韩语容眼中一喜,抬头望向上官泽,语气中都带有喜悦,“真的?”
上官泽温柔一笑,“自然,我何时骗过你,再说了,我也想念烟儿,她也是我的女儿,我怎能不思念她呢。”
韩语容眼中有丝犹豫,“可是父亲与母亲呢?我们走了,他们二老岂不是显得太孤单。”
上官泽笑容加深,“自然与我们一同前去,我们行程缓慢一些,他们二老还是没有问题的,再说了父母二人这些年没少乘坐马车出去游玩。”
韩语容眼中疑惑,“为何?”
上官泽轻轻一笑,“他们见我迟迟不成家,每次见了我又心烦又忧心,后来我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出去散散心,看不见我,不就不心烦了吗?谁知他们二老喜欢上了四处游玩,一有时间便乘坐马车出门一趟。我也因生意事宜经常出门在外,有时一年才见一次。”
韩语容轻笑出声,“父亲母亲是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泽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轻柔,“嗯,早些歇息,明日我们收拾妥当便出发。”
韩语容眼中皆是喜悦,温柔回应,“好。”
上官泽在韩语容额头缓缓落下一吻,直到怀中的人沉沉睡去,这才把人放好,轻轻盖好锦被。
他随后起身,动作极轻地穿上衣衫出了房门,来到书房。
今日烟儿给他飞鸽传书,把她的计划也一并告知,若不是怕打草惊蛇,他肯定会让那三十多人有来无回,江南岂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更何况还是冲着语容而来,这是他万万不可忍受的。
上官泽眼中的凌厉之色越来越浓。
他也是担心烟儿独自一人在圣都城不知会面临何种危险,都说母女连心,语容有此一梦,难道说烟儿会有什么危险,他不放心烟儿一人在圣都城,所以他才决定明日一起前去圣都城,只是父亲母亲明日是否愿意跟随前往,他遵循他们的意见。
上官泽又把冷冥唤来,吩咐他,让他们的人对那三十多人放行,无需动手,暗中盯着便可,万不可打草惊蛇,而后又下了几道命令下去,冷冥领命前去。
随后又把假扮语容的女子安排妥当,这人是夜幕时分持有王府手书而来,一切听从上官泽的安排。
待所有事情安排妥当,上官泽才又回到卧房,待身上的寒气退去,只留有温热时,才把衣衫脱掉,把语容揽入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