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事情,温静思也知道一些,不过他自小受的教育可没有死缠烂打的不要脸,
“应该,不能吧?他们不是只认那个女儿吗?”
“那个时柔和她妈的性子是一样一样的,以后可不好说。
再说那个顾文俊,呵呵,刚回来那年,还想像以前一样,在别人面前把好名声占了,但是我没给他机会,当场就给怼回去了。他那种人,当时我要是不反击,回手他就能回来威胁我爸,让我把承包合同转让给他。
好处想全占,风险一点不沾。
这种人做起事来,是没有底线的。
这几年这是爷爷和方爷爷一直在这边,他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我不相信,他就没有使绊子。
他这无利不起早的性子,当时没占到便宜,对时柔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回去时柔还能得了好?
尤其是,时柔这当时本来就属于高嫁,还要了那么多彩礼,”
时安摇摇头,
“日子啥样,都是她们自己愿意的,自己的选择。”
“是啊,你是心疼时锦哥?”
温静思还是了解妻子的,即使不喜欢,也不会一直挂在嘴边,唯一的可能就是被迫提起的。
“是啊,锦哥是个很好的哥哥,即使他们对他再不好,对他提过多少无理的要求,他也没有怨恨埋怨。
小时候,他们就不喜欢锦哥,打骂都是常事,奶奶给孩子的吃的,他们也会抢走,就像,不想让锦哥有一点点的好生活。
那时候我家也穷,看到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比我哥大不多少,我妈也可怜他,但是也帮不上多少,顶多是家里有什么就给一口吃,还不能让别人看见,不然大伯娘知道又是个事。
好在上学时没出什么幺蛾子,不过多余的钱也是一分没有。
悄悄的上学,悄悄的毕业。
高中毕业后,锦哥成绩不错,大学通知书都来了,却死活不让上,后来锦哥也有志气,干脆的申请了助学贷款,这才算顺利的读了下来。
大学毕业后,大伯娘就看上了他的工资,月月只给留下生活费,其余的都让交回来,说什么这些年养他的费用。
锦哥二话没说,每个月几千几千的交,一交就是四五年。
结果没想到他们真的会那么绝情,锦哥和嫂子都准备结婚了,大伯娘愣是一分钱的首付都不给出,就是锦哥交回去的都不少了,交个首付是绰绰有余,但是她就是不松口,就一个态度,一分不出,爱结婚就结,别指着我出钱,不可能。
当时把锦哥气的呀,那牙肿的整张脸跟面包似的,嗓子都说不出来话了,都多少天才好点。
后来也看出来大伯娘是铁了心了,锦哥也死心了,自从那时候开始一个月交500,说就是孝敬钱,但是人再也没回去过。两口子愣是租房子,听我哥说,几乎天天的馒头白粥咸菜,或者过期方便面,攒了好几年钱,才付首付买了现在这个房子。
我哥说,交房那天,两口子在毛坯房里哭了笑笑了哭的,喝了个大醉。
你瞅瞅,都这么僵了,大伯娘还是不老实,见面就欺负人家,到底是把人伤到医院去,锦哥也彻底死心,才消停一段时间。”
温静思悄悄的转移话题,
“时锦哥那个孩子也挺可爱啊,上次在公司见着,路还走不稳呢,就眼巴巴的瞅着靖远,非得把手里的桃子给他了,他才乐了,也是小人精一个。”
“是啊,比小景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