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俩人跟小孩打仗一样,越说越来劲,时安占了上风,还得意洋洋,
“不问自取即为偷!要是按你那么说,我祖上还是挖矿的呢,那我还能随意去挖矿?我祖上要是印钞票的饿,那我是不是能自己发行人民币了?”
这话,温静思轻咳阻止,
“安安,别胡说。”
“本来就是。再说了,你听到消息你就来?你知道消息的真假吗?你知道国家有什么安排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过来作死,还说那些没用的?”
“我说了,我是听说的听说的,”男人愈发暴躁,
“是他说的,我是跟着他来的,我又不是傻子。
他是干这个的,我才没怀疑就跟着来了,他还能有假吗?”
他是刀下的杜教授,不过他自己也有些懵,
“胡说,我不认识你,别想栽赃陷害我。”
“哼,陷害你,想什么呢?就你这嘴,还用陷害?”
老头也要暴躁,如果不是脖子上的匕首,他就能跳起来,
“你们别听他瞎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是第一次见。
再说了,我可是老党员,干了这么多年,难道我还不知道保密吗?”
说到最后,自己都义正严辞的光荣。
“那我不关心,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二十多天前,南大街的那家叫什么的食府,跟你一起的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想起来了吗?”
“南,南大街,那个人,那个人,是,是个同事,”
“那我不关心,反正第二天,这边发现古墓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干脆的就跟你过来了?”
看杜教授这突然的结巴和不自在,还有什么不明白,人家这是没冤枉他。
陈教授和胡教授恨铁不成钢,也顾不得这气氛紧张,
“老杜,你,怎么又是这样啊?你这张嘴,就不能有个把门的吗?
这些年就因为这个,都惹了多少事了,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胡教授也摇头,
“你说说你,哎!”
一言难尽!
谁能想到这场声势浩大的闹剧,起因竟然这么,不深沉。
孟渊关心的是,
“你们?”
“呵呵,是啊,我们十几个兄弟过来,就剩了我自己,因为贪吃逃过一劫。”
“那些人呢?”
“哈哈哈,那些人?不都被你们抓走了吗?
我们小心翼翼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反而一到这边就事事不顺,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让大家的心血白费。
我都查了,这些东西都跟你有关系,我也不多要,给我一个真品,我马上就放了他,然后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
这话说的,不让心血白费,远走高飞,啧啧!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人质,
“给他啊,不是有那么多吗?我的命可还在他手里呢?”
“快点啊!”
时安现在对这个老头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自私?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