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板瞪圆了眼睛,应该是吓着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老温,你你你,你不能害了我妹子,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数吗?”
“我谢谢你嗷!”
温静思眉眼都带着笑意,“但是,我好了,这就是我的解药。”
天啊,这情话说的,时安都有点受不住,还好时爸时妈进去捡蛋了,不然这得多尴尬?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连老板表情也有些炸裂,“你是温静思吗?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滚!”
确定他们这种关系,时安也是惊讶的,
“这世界还真是小。”
瞬间,连老板又变成了健谈嘴碎的连老板,
“老温,你家那几位都高兴坏了吧?”
温静思眼角上扬,“嗯,都在催我早点带回家给他们看看,现在只有爷爷见过。”
连老板瞬间就感觉牙根都酸倒了,二十多年没开荤,这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吗?
时安也有些不好意思,这男人这怎么还学会炫耀了?
有了这层关系,自然也不算是外人了,生意成不成的再说,连老板成功的留下蹭饭了,时家的水加了料,味道自然更上一层,惊艳是必然的,然后,有人就更死皮赖脸了,到底是包圆了后山一大半的小溜达鸡和小乌鸡,让时爸时妈本来打算再养一年收一年蛋再出栏的计划直接破产,直接开始了冬闲的生活。
村长也在忙,今年听了时安的话,村里集体开了一小片的一分地,时间不长,不过收益居然还不错,分到手实打实的钞票,是最实在最打动人心的东西,不光村长动心,村民们也不镇定了。
“这小丫头还真厉害啊,”
“可不是,咱们哪能想到城里人还能稀罕咱这块鸟不拉屎的地方?”
“村长,我要跟着她家干,改一半的旱田,不上化肥就不上化肥,我想拼一把,辛苦一年,到来年这时候就知道行不行了。行的话孩他爹也不用出去受那窝囊气了。就算赶上个啥意外,不能收那么多,我也认了。”
“我也干吧,我家大柱过了年就五十了,好些工地都不要这么大岁数的了,就怕干干活再出点啥事。”
这句话一处,气氛立马就变了,在外打工的不在少数,没有文化,干的大多都是体力活,这种情况不说家家都有,也都不少,被人呼来喝去都是常态只是,想想自家出门在外的人,怎么想都是心疼。
村长也叹口气,
“之前时安说的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自己想,的确,靠种地永远发不了家。你们没发现时家今天地是种着,但是那边那些一分地也格外重视吗?连去后山的路都修整了,看出来门道了吗?
就不说这没影的,就说这草莓大棚,人家卖出去的不说,这是人家的能耐。就说那个采摘,你们也都看见了,多少人,就不往多说,一个人50块是多少钱,一个人100块是多少钱,一个人200块是多少钱。
那一分地,就一分地那么大,再建上池梗,能剩多大?城里人会种什么,是不是还得看你有什么苗子?
那中午累了他是不是得吃饭?出来玩他能都带饭吗,这是不是又是个机会?”
“但是你们也得想想啊,人家是城里来的,为什么选你家?是格外干净,格外顺眼,还是你格外招人稀罕?就那院里都是鸡屎,锅台一层油灰的能招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