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茬，狐疑打量他，半开玩笑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情况？为了帮别人调查，埋伏在餐厅假冒服务生？”
宁川被我逗笑：“夏姐，你真是太可爱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这个餐厅的服务员呢？”
我蹙起眉头，将信将疑。
宁川坦然说道：“其实像我们这种私家侦探，也不是天天都有活的，而且也不是每个老板都像夏姐你这么大方。所以我只能身兼数职，白天朝九晚九的当服务生，其他时间接些私家侦探的闲散活儿。”
这餐厅当服务员一个月都不过万，宁川却宁可朝九晚九的在这里干。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能吃得了这种苦的不多。
我浮起一丝爱才之心，试探问道：“你很缺钱吗？”
宁川大大方方承认：“是啊，我一直在攒钱，不过距离目标还差得很远。毕竟这个城市生活压力还是蛮大的，不过慢慢来吧，总会好起来的！”
他倒是真得很乐观，一点都不怨天尤人。
之前两次接触，宁川给我的印象都挺好，我对他不免也多了几分兴趣。
我笑着问道：“那你现在在这里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宁川撇撇嘴，特意瞄了一眼周围，见经理正忙着呢，没空监视他，这才迅速冲我比了个“五”的手势。
“就五千？”我替他不值。
以宁川的情商，他可不止值五千。
我主动抛出橄榄枝：“与其在这里做服务生，倒不如去我的画廊，我现在正缺一个店员帮我打理画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到你一个月八千的薪资，每卖出去一幅画还会有额外的提成。”
“我啊？”
宁川全然是当做我在开玩笑，笑着摇了摇头，“算了吧，我都没有学过艺术相关的知识，也没怎么正经念过书。你的那些画我也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