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哈哈笑道:“你是说用你的身体吗?也行,虽然不怎么样,但好歹是算是个女人,况且我也用过尝过,不会嫌弃的。”
人巳气得又要踢他的命根子,李云避过呵呵直笑。
“无耻之徒!色狼!”
人巳破口大骂,“谁说我用这个和你赌了?”
“哦,原来是我想错了?那你现在还有什么值钱东西可以赌?”李云悠然道。
“你听着!”
人巳双目如刀,“我用将来饶你不死一次来和你赌!”
李云一怔,“我怎么听不懂?”
“哼,别的我不管也不赌,就赌我匈胡大军这次能不能攻破寒石关!若你说的属实,寒石关只剩下几万守军,我军必能攻破!若是无功而返,就算我输,将来你落在我手里,我可以饶你不死一次,但你要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李云哈哈笑道:“你这赌法倒也特别!只是我怎么会落在你手里?异想天开!”
“世事无绝对,走着瞧,哼!”
“好,有性格,我喜欢,这样和你斗倒也有趣,不过要答应你什么事?”
“你放心,总不会让你害人的事!”
“好,我接受了,若我输了呢?”
人巳冷冷道:“你输了,就是寒石关已破,到时大靖必亡,你有没有命还两说,到哪找你要赌资去?”
“没事,这个你放心,就算大靖亡了我也不会死,你说,我输了要输你什么?”
人巳双目闪过一个发狠的眼神,“好,若是这样,到时我再来上京找你,你任我报复出气!”
“好!没问题,成王败寇,大靖若亡,到时我自然甘愿任你宰割,让你报仇雪耻!”
人巳静静看着他,忽道:“你真这么有信心大靖不会亡?”
“当然,作为一个杀手中的杀手,我可从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更不会打没把握的赌!”
人巳闭嘴了,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她确实看不懂,虽然极狂妄自大,但又似乎自有一种让人害怕的气质……
……
翌日。
早朝。
这是大靖的大朝日,平日里一个月里都难得有大朝一次,这个月却已是第三次了!
大朝之日,百官齐集,一个不空。
大家心里嘀咕,脸色凝重,他们早已看得出不妥,纷纷低声议论。
因为最近大靖确实很不太平。
先是李家办喜事当晚闵家突然栽赃李家却不成,闹个乌龙笑话,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赔了万金,闵大少还坐牢七天。
然后将军府先后被锦衣帮捣乱甚至冲杀,却都有惊无险,甚至连皇帝都亲自出面暗助李家。
中间还有一年一度的上京大较被装傻充愣横空出世的李家少爷捣蛋一顿而草草结束,而且闵大少还因此而赔上一条右臂,自作自受,大大吃亏,却无可奈何!
后来巍巍天塔突然间神奇可怕地夷为平地,又有两千秦军被杀,无一活口!
大家都猜测是人为,但无人知道谁有这种可怕的鬼神之力。
但不管是谁,总之闵家又大大地吃了一个暗亏!
同夜闵太师率兵明目张胆欲攻杀李家,却被白帮人和神秘黑衣人阻挡,甚至连皇帝又及时出现并力挺李家,甚至不惜和闵太师撕破脸,君臣不和,大臣仇杀,大靖朝政开始明显出现裂缝动荡。
后来又出现有人在上京街头张贴闵家欲造反称王的纸条风波,虽然大朝后此事无疾而终,但人人都知道从此这君臣两人之间再无可能和睦如初,大靖王朝暗流涌动。
接着皇帝下旨把白帮人定为黑帮,朝廷大肆抓捕白帮人,同时各地衙门大造冤狱趁机捞钱,搞得人人自危,朝野一片恐慌,乌烟瘴气。
现在更甚,先是西南边境从小有摩擦到升级战况,从北疆调兵后匈胡人又趁机全力猛攻寒石关,北疆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