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看看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儿子,老父亲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快去洗洗,手没事吧?”
没见着人哭的可欢,这会儿见到陈阳了,沈雪反而忍着了,她才不给陈阳看笑话,她可没想他呢。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看着闺女儿子吃的香,小女人心底到底是吃醋了。
“咋了,生气了?”
“我才没有生气,唉,你这一身的泥,赶紧去洗洗,待会儿我帮你处理伤口。”
陈阳哪里看不出来,自家媳妇这是在说反话呢,老男人哪里还不知道,媳妇吃醋了。
这女人,自家娃娃的醋都吃。
“来,吃颗糖葫芦,给你买的大号的,比他俩的加起来都大。”
陈阳变戏法一般从身后拿出一串更大的糖葫芦,沈雪看着他送到自己嘴边那包裹着糖衣的糖葫芦串。
心里那点小情绪啊,早就被丢到十万八千里栽去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想老公的小媳妇罢了,人心里惦记着她呢,她还气个啥,那不成蛮不讲理了。
“娘,这是你和爹的糖葫芦。”
“这包是烧鸡。”
“这里还有一包荆芥拌猪头肉,你给拿盘子装装。”
“媳妇儿,我去洗澡了,这包你给拾掇拾掇。”
“等粑粑洗完澡,再来抱咱的小棉袄。”
看儿子吃的开心,陈阳就没打搅他,这小子,有吃就行了,不像小棉袄,这可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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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粑粑,快快哦。”
“偶要粑粑抱。”
奶娃子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美滋滋跟粑粑求抱抱。
“好好好,粑粑洗完澡就给你举高高。”
陈阳丢下背包,就跑去洗澡了,这一身的泥,他自己也不舒服。
提着热水冲一冲,刚才回家心切,他还没注意,这会儿一看,果然右边肩膀擦破一块皮,估计是刚才摔倒磕到石子了。
这会儿伤口被水一浇,倒是疼得他呲牙咧嘴了。
等陈阳洗完澡,沈福堂也从队里的赤脚医生王老拐那里拿来了碘酒和一小圈纱布。
沈雪望着男人那被磕掉的一小块皮,心疼的直掉眼泪。
“疼不疼?”
“天黑了,明天回就是,这摸黑走夜路,摔了,肉掉这么大一块。”
沈雪看着她下碘酒,陈阳疼得直缩脖子,心都跟着揪,伤在陈阳身上,疼在她心里。
“这不是想咱媳妇和孩子了吗。”
“这能回来,你让我在外头呆一晚上,我浑身都难受。”
“我就像这池塘里的鱼儿,你和孩子啊。就是我的塘,离开你们一天,我都要窒息。”
老男人说着土味情话,沈雪哪听过这些,瞬间脸都红了一圈。
“嘶,媳妇,疼,疼,疼,倒多了碘酒。”
这一不留神,碘酒倒上去一半,疼得陈阳呲牙咧嘴。
“叫你口花花。”
听着陈阳怪叫,沈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手上却是赶紧给陈阳包扎,到底还是心疼自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