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兴德道长吃了饭,也要发挥点儿用处的,主动说道。
“你说,师父我也不是不通人情, 你想说就说,不必拘谨。”
“好, 徒儿在古书上见过这种事情,做法事是没用的,陵墓的阴气太重,形成一股气场,身处其中的人都会中招, 想要清除非常难。
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镇压, 把阴气锁在底下, 上面盖道观或者寺庙常年镇压 ,若干年后,阴气消散, 那地方才能安宁。”
萧云笙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兴德啊,好徒儿,没有白活这么大岁数啊, 我跟师兄商议一下, 不如盖一座道观了,我家徒弟越来越多,不好一直住在侯府。”
家里人是没意见的, 二婶还把他们几个当家里正经主子伺候, 一年四季的衣裳,月例银子都有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萧云笙不好跟家里要钱,也是因为几个徒弟花销不少。
给二婶儿钱也就见外了,萧云笙也有打算, 从侯府搬出来,建立自己的班底。
“道观的名字就叫紫阳观,等我师父玩儿累了,回来也有徒弟徒孙们伺候,能安享晚年了。”
那地方风水是极为不错的,不然也不会被元帝看中,挖山开陵!
齐元安也高兴:“此事交给我来办了,费用也不需要你出,朝廷对佛道有专门的救济补助,还会赏赐田地, 修建道观的费用让朝廷出了, 总好过被别人贪墨。”
“这个好啊,只是御史会不会弹劾你以公谋私啊?”
“谁敢弹劾?我让他去陵墓守夜, 只要他们能解决,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齐元安只是对萧云笙宠溺,对别人可是狠着呢,嘴巴也毒,他上早朝,就跟打仗似的,一个人能怼遍满朝文武,靖安帝乐的看戏, 看朝臣们生气,就说齐元安年轻气盛,老臣们要谅解啊。
一个个老臣给憋的够呛,偏偏没办法, 靖安帝是爽了,齐元安做了他想做的事儿,早想怼这些不敢正事儿的臣子们了。
一顿饭吃完, 解决两件大事儿, 齐元安心情大好:“再跟你说件有意思的事儿,云英道长去了宁家算账,果然是宁大夫人贪墨了银子,又用的自家亲戚,偷工减料, 差点儿害死了宁休庭呢。
宁休庭这兄弟是真的惨,摊上这么一老娘,不知道是造了几辈子孽啊!
也就宁大夫人被送回乡下去了, 不然宁国公都要休妻了。”
萧云笙也很唏嘘, 宁休庭怪不容易的,“ 这事儿也不能都怪大夫人,宁国公是摆设吗?内宅事务就让大夫人一手遮天了?
我觉得宁国公治家不严, 对外对内都不负责任,不配做国公爷,不如让宁休庭早点儿继承国公之位, 当家做主吧。”
“你想帮宁休庭?”
“你不帮?还吃飞醋?”
齐元安马上表态:“我没有,别误会了,我还非就把他弄成国公爷了, 不然你都得怀疑我小心眼儿呢。”
“你没有吗?”
萧云笙是不信的,这人有时候确实小心眼儿,别以为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