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赔的钱可就不是这么一点了,到那时说不准还真得动用老爹的棺材本才能赔得起。
现在能捞一些是一些,就算是再给闫埠贵十块钱。
手里还能再剩个二十块,再加上那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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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过得难一些,但是也比这件事情败露了要强得多。
“好,听你的,记住这钱是你出的,我只是垫付。”
刘海中忍痛说道。
“你们父子俩说完了没有?这天这么冷,我真的要回去睡觉了,再这么冻下去,明天非感冒了 不可,到时候去医院还得花钱呢。”
闫埠贵催促道。
“老闫,这十块钱给了你,今天晚上这事你可再不能提及,你要再提及,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了。”
刘海中忍痛,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子递给闫埠贵。
“好说好说,今天晚上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在屋子里睡觉呢,你们也回去睡吧,都这么晚 了,大家在外面接着挨冻下去对身体不好。”
闫埠贵假惺惺地说道。
心里则是乐开了花,今天什么都没有干,纯纯的就赚了三十一块钱。
而且还有一些吃的。
真是稳赚不亏的一天,要是每一天都有这样的人被自己逮到,那发家致富不是梦。
在门口的李向东听到他们的谈话,也是原路返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三人也是匆匆忙忙地回到四合院里,各回各家。
只有许大茂一个人还在荒郊野岭,昏迷不醒。
一直到了白天,才有路过的农民看到了躺在田地里的许大茂。
把许大茂连同摔得自行车所有东西,带到了城里。
找了一个医院,把许大茂送了进去亡.
在家中的娄晓娥,眼看两天的时间,许大茂都没有回来,也是有些着急了。
按照许大茂的行为处事,偶尔那么一天不回家,也是情有可原的。
娄晓娥对此也没有过多的询问,只是这一次,足足两天都没有回来。
这不禁让娄晓娥心里有些疑惑。
于是动身前往放映厂,想要问一下放映厂的员工,有没有见到许大茂。
放映厂。
“嫂子,你怎么有空来放映厂了?许哥,这几天也没来放映场啊?是搁家休息呢吗?”
年轻的员工看到娄晓娥问道。
一开口让娄晓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许大茂就算在外面办事,不回家里。
那也不可能不回放映厂,现在还没有下来调往轧钢厂的通知。
不可能“五八七”就这样不顾眼前的工作,以许大茂的性格来说,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除非是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意外。
“你们厂长呢?快带我去见一下他,我要问一下情况。”
娄晓娥着急地说道。
年轻的员工看到娄晓娥着急忙活,也是知道恐怕有些大事不妙了。
也不敢再多说话,就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是我娄晓娥,许大茂这几天没有回到放映厂吗?”
娄晓娥也顾不得那么多,推开门,直接询问道。
厂长一看是娄晓娥来了,也是连忙笑脸相迎。
放映厂的厂长可知道娄晓娥的身份。
那可是娄家的千金,虽然说现在和家里有了一些矛盾。
但是到底娄家只有这么一位千金小姐,态度自然是诚恳万分。
“娄小姐过来了,许大茂这几天没有回来,那天我安排他去离咱们这三十公里的一个村子放映 电影,这不,两天都没有回来了,我还想着去家里面找一下他,看看是什么情况。”
厂长顿感大事不妙。
“他连放映厂都没有回来吗?自从他那天下午出门之后,已经两天没有一点音讯,难不成是在 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娄晓娥感觉到头晕目眩, 一时间差点有点站不稳了。
“娄小姐,你先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派员工,让他们沿途去寻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 现,你先跟着我去报官,让督察队的人也帮忙寻找一下。”
厂长也是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是要闹大发了。
许大茂这人精明得很,他不会干出来这样愚蠢的事情。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路上出现了不为人知的意外。
才导致足足两天没有来放映厂,也没有回到家里。
这让身为厂长的自己感到大事不妙,心头一紧。
要是手下的员工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这个做厂长的难辞其咎。
眼看娄晓娥差点要瘫倒在地,厂长上去一把赶紧扶住。
连忙安排手下的人骑着车子,两人一组,派了两组人沿街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