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工人，就没在体制内啊。怎么就想一下子当副科长?”李向东摇头道。
“额，这个我怎么就不能……”许大茂一脸的懵逼。
“你得先是干部的身份，你看厂办那是不是有办事员?”李向东说道。
“是啊，有不少秘书之类的都是办事员。”许大茂说道。
“他们就是干部编制，是在体制内的。”李向东道：“他们当个科长什么的，那属于提职而已。”
“而你根本就没那个资格。就像是玩游戏，你还站在门外。连入场券都没有。”
“当然了，特殊的情况下，比如你立下什么大功劳。这个就能让你成为体制内的干部。”
许大茂有些傻眼了：“额，还有这么多的说法啊?”
“是啊，你现在不是盯着什么副科长，你应该先弄个编制。当然了，这很难的。”李向东摇头 道：“你先弄一个以工代干的名额。以后慢慢想办法转正就行。”
“好啊，好啊。那麻烦李总工给我美言几句……”许大茂激动道。
“这个你找我没有用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去找李厂长，有些事情我不好插手。宣传科归李 厂长管。”
“明白明白，我现在就去。那两位贵客……对不起哈。”许大茂站了起来。
“去吧去吧。”李向东摆摆手道：“后天早上就要宣布的事情。”
许大茂急急的回家，拿了两根小黄鱼。骑上车子直接杀到李怀德家中。这时候是晚上的七点 多钟。
“许大茂你来干什么?”李怀德有些惊讶的看着许大茂道。
“这不要过年了，来看看领导哈。”许大茂笑盈盈的道。 一边说一边把小黄鱼放在茶几上。
“你小子啊，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李怀德带着酒气道。
“我想要一个干部的名额。”许大茂直接道：“您看有没有……”
“你们宣传科缺少一个副科长。”李怀德道：“现在有人选了。但是空出来一个股长。要不你当 这个股长，也能管两个人。”
“给你一个以工代干的名额，以后要转正的话……”李怀德含笑不说话了。
“那也不要以后了， 一下子给我办了得了。”许大茂又从兜里摸出了一根小黄鱼。
“行，后天宣布。”李怀德一口答应下来。
李向东这边和樊厂长林书记喝的差不多了。把他们两人送走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刘海中 伸出头来看什么。
但一看到李向东回来了，刘海中就急忙缩回了头。
“这个王八蛋，在这里盯着我啊。”李向东一皱眉道：“不行，得给他一点教训。”
“上次准备被给他一个雷尝尝的，那这一次不给雷的话。也给一道电流。”
李向东看到刘海中是按在门吊上关门的。
门吊有一根大钉子穿透到门里面。这大钉头一分为二砸弯了。紧紧贴在门板上。刘海中的手 就按在金属部件上。
李向东抓住了机会， 一弹指头一道电弧击打在门吊上。
这时候的刘海中已经把门给关上了。就感觉从手上传来一阵麻痹的感觉。接着这个人就好了 股力量推的猛然摔倒在地上。
刘海中这么大的身体砸在地上，好像整个房间都晃悠了起来一样。
“丶」老爸你这是怎么的了?”刘光齐急忙过来拉起刘海中。
“我我……我踏马的……门吊上有电。我全身都是麻的。”刘海中哆嗦着道。
“有电，不可能啊!这附近没电线。”刘光齐伸手摸了摸门吊子：“你看一点事情没有啊。”
“真踏马的出鬼了。”刘海中还在麻痹中，那嘴眼鼻不时抽动一下。好像是在做鬼脸一样。
“要不要去医院?”张翠花问道：“老头子你这……”
“去什么医院啊，我这不好多了。马上要到年了，不能去医院。”刘海中直摇头。
刘海中第二天早上起来， 一点麻痹的感觉都没有了。也没有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这不就 急急去上班。
刘海中来到厂子里，就申请考核。刘海中对自己的手艺有十足的信心。这一次考核过后，过 年就是升级考核。刘海中觉得自己一定能考上八级锻工。
来考核的是张副科长和两个八级锻工。
“刘海中你锻造一个圆球出来。给你五十分钟时间。”张副科长说道：“圆球直径要在二十厘 米。”
刘海中毫不在意的丢了一个铁柱，在炉子中煅烧。然后用夹子夹起通红的铁柱，放在气锤下 打造起来。 一边用气锤砸一边翻动。
很快一个球体就出现了。但这是粗坯，还得用手工慢慢敲打一下。这样才能符合精度要求。
刘海中重新把铁楸丢入炉子中，等烧红了后夹出来。放在铁砧上，用锤子敲打了起来。
刘海中这时候才感觉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那锤子不像以前那样(李吗的)得心应手，好像有什 么阻碍一样。
“糟了，被电弄的那一下，对我有影响。但愿不要影响到我的精度。”刘海中在心中暗暗的道。
等刘海中打造结束，有些忐忑的走到了一边。张副科长和两个八级工上前测量了一下。三人 都是摇头。
刘海中的心直直往下沉，他知道事情坏了。
“刘海中你这精度很多点都不合格。所以……你考核没过。”张副科长摇头道：“你只能降到六 级 ! ”
“不过你这手艺还是不错的。不知道怎么能精度不够了。”
刘海中沮丧的道；“我昨晚上被电了一下，这手……”
刘海中一脸的懊恼。
“没事没事，年后就要升级考核了。你去考回来就行。”张副科长安慰了一句道。
“嗯嗯，过年了我要连升两级!”刘海中咬着牙道。
李向东在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吃了中饭后开车回家。借口也是现成的，回家画图和这里是一 样的。
李向东回到大院的时候，是下午一点钟。于莉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两人带上那羊毛呢出去找 人做衣服。
两人都做了衣服，李向东做的是中山庄，于莉做的是那种双排扣的列宁装。
还有两人各做了一件风衣毯。
等他们两人回到四合院时候，是四点钟的样子。正好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人刚刚回来。
她们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看起来是何雨水买的年货。
“雨水钱存起来没有?”李向东随口问道。
“存起来了，谢谢李总工。”何雨水一脸感谢的道谢。
于海棠缠上了于莉，虽然李向东和于莉都没给她父母的面子。但是于海棠好像不记得一样。
“莉姐你们两人还真恩爱，我以后和对象有你们两人这感情就好了。”于海棠一脸向往的道。
“你才多大一点啊，就想这么多。”于莉白了于海棠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