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怔忡的滚动上下颌：“你——你怎样，你的脸？”
他的脸竟然跟他自己那一张如出一辙。
“老婆，这是给你的礼物，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我好高兴。”夜寂冥吻了吻她的手指，揽过她，让她贴在胸膛最接近心脏的位置。
蓝梦璃有些迷惘，只听见他雷鸣般鼓动的心跳声。
“什么惊喜？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会恢复容貌？”蓝梦璃脑子一个画面闪过，揪住他胸肌：“难道你去整容了？”
夜寂冥并没有否认：“嗯，你不开心？”
蓝梦璃鼻子发酸：“为什么整容？”
夜寂冥一见她哭，就心疼的无以复加：“别哭了，如果不喜欢这张脸，我换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喜欢，要什么脸我都给你？”
“夜寂冥，你笨蛋吗？你以为我爱的是你这张脸，只要那个人是你，再丑再美我都不介意。”
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水：“那天见你抱着曾经的照片，我以为你——”
“你个笨蛋笨蛋，你以为什么？我看那张照片不过是在缅怀我们的过去罢了，你以为我沉湎你那张脸吗？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女人？”
“我没有。”夜寂冥手足无措：“别哭了，你要是不喜欢，我马上去把脸换回来，要怎样，你才会开心。”
这个笨蛋为什么只管她开心不开心，难道他自己的感觉都不重要吗？
蓝梦璃又气又难受，好心疼。
她埋进他的胸膛，更用力的哭泣。
灼热的温度生生流经心脏，肆无忌惮的腐蚀。
“要怎样你才不哭？”夜寂冥恨不得把自己鞭笞一顿，让她开心。
蓝梦璃闷重的嗓音透过眼泪传来：“除非你讲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