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毋庸置疑忘得一干二净,还是同僚告诉他的。
何秋风纠结了几天,终于鼓起勇气致电来道歉。
“表哥,都是我的错,让您丢人了。”
“哦。”
何秋风踯躅道:“表哥,要不,您说,要怎么报答您?”
“报答我?”
“我也知道,表哥权势与财富并存,应有尽有,不缺我这一个小小的报答,可我还是想尽我所能为表哥效力。”
“什么都行?”
“当然,什么都行。”何秋风信誓旦旦:“哪怕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那倒不用。”
“这么说,表哥真的答应让我为表哥效力了?”天赐的荣耀啊!
何秋风笑的像个二傻子,有种被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既视感。
“下次,给你报答的机会。”
“谢谢表哥。”何秋风激动万分的挂了电话。
修长的手指攥着手机,骨关节耸动,透着阴鸷。
“老婆。”冷狂的唇邪挽,一字一句淬着凌冽的寒。
夜幕揽下星辰的闪烁,死寂阴沉。
时光宛若沙漏,一点一滴的流逝。
蓝梦璃头好疼,像被戳破了一样。
耳朵充斥的聒噪吵得她不得安宁。
其中一道尤甚。
像钢刀在粗粝上面摩擦。
“人怎么还不醒?”
“会少爷的话,应该很快了。”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