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羽毛刮着心脏最软弱的皮肉,酥麻颤栗,勾起最原始的欲望。
此情此景,温香软玉在怀,女人酮体的幽香在鼻尖诱惑,夜寂冥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你别动!”男性暗哑的嗓音显示已经忍到极致了。
蓝梦璃不管不顾:“你是不是要向我求婚?”搞这么大阵仗,不怪蓝梦璃多想。
“求婚?”夜寂冥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咬着尾音吐纳:“求什么婚?”
蓝梦璃动作一顿,紧紧的盯着他半晌,确定他不是开玩笑,才意识到她这是自作多情了。
不禁恼羞成怒:“不是求婚,你又是玫瑰花又是红酒,还有......”
正当犹豫不决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侍者推着银质推车进来。
做工精细的奶油蛋糕被放到面前。
侍者对这种情景见怪不怪,恭恭敬敬道:“夜先生,您定制的蛋糕已经给您送到,很高兴为您服务。”
说完,礼貌退下。
看着蛋糕,蓝梦璃接着说:“大蛋糕,夜寂冥,你敢说搞这么大架势,你不是求婚?”
如此明目张胆,你当我瞎啊!
夜寂冥眉梢一抽一抽的,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今天我生日。”
“啥?”蓝梦璃不可置信:“你生日?”
“不然呢?”联系她一系列的行为,夜寂冥勾勒起菲薄的嘴角:“你就这么恨嫁?想嫁我?嗯?”
最后一个音节,他拖的柔肠百转,彰显他愉悦的好心情。
蓝梦璃的垂下泛红的脸:“屁,我想嫁?分明是你想娶。”故意做这些让她误会,这男子腹黑的颠倒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