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惊愕了一瞬,还是决定将剧组发生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毕竟告诉他也一样,只要能替梦璃讨回公道。
“行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先下去。”
“不行。”莎莎强硬道:“除非亲眼看到梦璃醒来,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风澈,把人拉走。”
不知何时进来的风澈,跟阵风一样,不由分说,将莎莎捂住嘴拖出去。
苍白的病房像一个囚禁灵魂的监牢,那种泣血的彷徨挣扎的无力。
源源不断的流出,从心底释放的恐惧。
苍凉的夜被的清晨的旭阳所替代,阳光洒落人间,有种重获新生的释然。
像狰狞的痛苦得到缓解。
胭脂幽幽的醒来,刺眼的阳光在眉梢流窜。
此刻的她,美好的像个精灵,误落人间,懵懂纯邪。
“我这是在哪儿?”迷惑的眨了眨眼,才看清这里的布局。
“这里是医院?”想起剧组剑拔弩张的一幕,胭脂惊的要下床。
“你在干嘛?”
胭脂微微发怔,看着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男子朝她掠来,满脸的焦急在滚动。
“夜寂冥?”半天她才叫出来,有些呆滞的看着他轻车驾熟的替她拔掉输完的瓶子,当针头取出那一瞬,胭脂不禁皱了皱眉。
从小到大,对针头这种东西敬谢不敏,因为身体的特殊性,连带着缝补的针黹都不喜。
夜寂冥替她垫好枕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说了至今为止的第二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