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会很没用安全感,她喜欢自力更生,没有人会无条件无回报的付出,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更脚踏实地更心安。
夜寂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她,像是能看穿她内心的恐惧,却没有拆穿。
能怎么办?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该受罚。
不着急,慢慢来,他会一点一点渗透她的心,直到在她心底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想拔出都来不及了。
夜寂冥的坏心思昭然若揭。
恐怕只有蓝梦璃才蒙在骨子里。
喂完水后,夜寂冥将她抱在怀里,说起正事儿:“那两个垃圾我给你抓来了,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蓝梦璃一听,眼神像刀子锋利:“带我去。”
夜寂冥看她强硬的态度,知道劝说不动,点点头,抱着他去了那个阴暗如囚笼的房间。
蓝梦璃一进来,整个人表情都被满屋子刑具惊呆了。
房间潮湿阴冷,由于常年不见光,还能嗅到死气沉沉的诡怖基调。
白的晃眼,像个小规模手术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手术室的医疗刑具在这里应有尽有。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
张总李总一看到蓝梦璃走进,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眼珠子惊恐的转个不停。
好像蓝梦璃是什么传染病毒一样恐怖。
他们说不出话,连行动都不能自如,应该是被打了麻痹针。
除了眼珠子可以转动之外,和医院那些瘫痪病人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