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风不厌其烦的回答,每一次都郑重其事。
“不是不自信,只是不敢赌?”失去你一次又一次,我再不敢涉险,赌不起了。
“你想多了。”蓝梦璃古怪的撩唇:“我还不至于害怕一个狗仔。”
“可是我害怕。”
“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怕个求啊你怕。”
何秋风也不见动怒,漆黑如墨的眸紧黏着她:“我自认百毒不侵,百无禁忌,可你是我唯一的禁忌,是我唯一的软肋,是我后背被抽离的肋骨。”
“我说要你要不要这么肉麻,咦......”蓝梦璃抖了抖身子:“简直受不了你们男人这一套肉麻骚操作。”
“肉麻吗?”
“说话就说话,干嘛离这么近?”
“肉麻吗?”变本加厉像是要埋进她耳朵呢喃。
“你说肉麻不肉麻?”蓝梦璃不退反进,如法炮制在他耳廓吐气呵兰的厮磨。
手游蛇一样从雄性炙野的胸膛移下,像小猫勾了一下,痒痒的,酥麻的。
“你在干嘛?”男人隐忍的喉结急剧浮动,
“哐!”趁他色心大起,防御减弱,蓝梦璃将手往后一伸,摸到门把打开。
蓝梦璃魇魅一笑:“......”然后僵滞。
“莎......莎莎?”这尼玛说好的狗仔呢?
“梦璃,你咋这么久......才......才开门?”莎莎声音倏然一窒,接着大呼一口气,花痴的让蓝梦璃汗颜。
“好......好帅啊!”吞了如口水:“哪里来的这么帅的帅哥?”
莎莎花痴不减,秋水泛滥:“只是,他好熟悉啊!”
蓝梦璃:“......”她在考虑要不要将何秋风的身份如实相告,保不准莎莎知道后,会痴汉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