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冥小心翼翼的褪去她的衣裳,然后解开内扣,直到将她剥的一件不剩,他才近乎贪婪急切的注视着面前完美无瑕的酮体。
king大床上,只开了一个暗黄色的暖灯,黑色被褥上躺着一个莹白的身体,浓密的头发铺散在繁复被褥上,黑白分明的冲击下,他的眸色渐渐化作猩红的狂热。
像野兽燃烧起熊熊火焰。
一点一滴,从她魇魅的小脸一直滑到她细嫩的脚踝。
夜寂冥双目赤红,下面更是肿胀火热,像是火山喷涌出焚噬一切的岩浆,他恨不得立刻将面前的猎物吞下去。
炽热的眸像是要渗血。
他三下五除二除掉了束缚,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每一块都跳跃着掠夺的气息。
不行,他快要血管爆裂了。
打着赤脚便冲进了浴室。
尽管他跑的焦急,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每一下都非常细致,床上的女人媚态十足,沉迷梦境,根本不知道有个男人为她忍得差点血管爆炸,半身不遂。
她像一个沉睡的妖精,带着罂粟花诱惑而危险的毒,从骨子里流淌出的蛊惑。
一颦一簇尽是嗜血的妩媚和妖娆。
哗啦啦的冷水从蛇形喷头灌泄出来,从头淋到脚。
径自划过他倨傲的下巴,性感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人鱼线,然后是引人遐想的幽暗地带,冰冷的水也洗刷不走狂炽的滚烫。
脑海中克制不住的倒带,只要一想到女人勾魂摄魄的酮体,盈透白皙的肌肤在灰色的床褥上,她风情万种蛊惑人心,就觉得下体像被人灌进了烙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