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徒劳无功。应该是被反锁了。
夜寂冥目光晦涩,从她睡着给她盖被子到停止工作一直目不转睛凝着她,看她梦中皱眉,看她磕着唇瓣口型是二世祖,他心痛的恨不得掐死她,可是偏偏舍不得。
直到她醒来,他欲收回视线,以为会被她劈头盖脸一阵嘲讽更甚是谩骂,可是没有。至始至终,她都安静的不像她。
似乎和他说话,看他一眼都成奢侈,这种形同虚设被忽略的感觉让他胸腔苦涩。
看她冷漠掀开被子,歪头去开车门。
他以为她会忍不住开口吼他命令他开门,可是让他失望了,她没有,就算开不了门她也不打算和他对视对话。
为了她,他放弃堆积如山的工作送她回家,得到的却是陌生人式不欢迎,看到的确实她对另外男人巧笑嫣然,维护另外男人不惜和他决裂。
她不知道世界上最能伤人的不是她的冷嘲热讽,而是她因其他男人的冷嘲热讽,声声刺耳足以判他下地狱。
他寝食难安,扔掉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心意时,他良心也刀割的疼,但凡她软弱语调,哪怕是把他当傻子哄他一下,他肯定二话不说,亲自下车宝贝似的捡起来。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除了给他噬心的谩骂之外,别无所有。
上了车,他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是控制不住去关注她,看她睡着,又鬼使神差给她盖被子。
停了工作,怕敲键盘的声音太大吵醒她,因为他看得出她眼窝的淤黑,她很累,他控制不住心里溢出的不舍。
到底该怎么办,面对她,软的硬的施了个遍,已经力不从心。
无边际的无力在深处伸出触手爬出来,将他缠绕,紧紧缠绕,胸腔蔓延的赦然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