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看着蜷在胸膛里的女人,一张疲倦的脸,甚至连眉梢都透着倦意,这女人跟着北堂欧是受虐待了么?小脸越发小了。
他无意识把玩着她的手,胸腔里堵着很多问题,想问她和北堂欧是不是已经......想问她这些日子都是如何过得?
换做以前,他管你乐不乐意,累不累,只要他愿意,随时把睡的深沉的女人拽起来,不给他解决十万个为什么,甭想安宁。
然而,此刻,看着小猫般窝在怀里,皱眉的女人,心里蓦的一疼。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夜寂冥皱了皱眉,觉得倘若他使力就能折断了。
正当他把玩的兴起的时候,触及到那一颗颗针孔大小的小洞,眼神一凛。
捞起手来细看,这些确实是针眼,密密麻麻有大概十几个,她的手腕都泛着一丝青紫和微肿,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夜寂冥恨不得讲这些刺眼的针孔挖掉。
蓝梦璃疲倦的撩开眼皮,无语这人阴晴不定。
淡淡的扫了一眼被他攥紧的手腕,眸色一闪,心里自然知道不能说实话,斟酌着字眼说:“感冒打的吊针,怎么,还不允许我生病了?”
夜寂冥幽暗的视线灼烧着她,声音呛着火:“天天感冒?”
十几个针孔,刚好和她被北堂欧带走的时间一样多。
这女人的身体再弱也不可能天天生病吧?
“抽血验血不扎针?找不到静脉不重扎针?作皮试不扎针?”蓝梦璃说谎都不带打结巴的,脸不红心不跳。
“抽血是在臂腕?”欺负他没文化?夜寂冥冲她怒道:“验血不是扎指头?总统府的医生连扎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