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璃暗忖:不一样么?
不还是绑她回去么。
她可以都不选么?
心里一个大白眼翻出天际。
“有第三个选择吗?”
问完她就后悔了,若是知道会是如下这般非人虐待,她恨不得吃一打后悔药,缝上自己的嘴巴。
粗粝的沙子摩擦她娇艳的肌肤,火辣辣的疼从肌肤传进四肢百骸。
她被反手捆绑拖在地上往飞机上摩擦。
粗大的绳子另一头是骨节分明的有力手指,骨关节耸动着强大的力道。
对待女人无半点怜香惜玉。
这夜寂冥活的悲哀。
谁爱上他更悲哀。
她逃跑未遂而已,用得着下狠手?
蓝梦璃干裂的唇瓣咬的渗出红艳艳的血,在她一张巴掌大魇丽的小脸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扔上直升机的时候,蓝梦璃已经半死不活了,可这喉咙却一直咽不下一口气,她除了在心里将夜寂冥的祖宗十八代轮番问候,还真不能做什么。
只能忍着憋着,怨气难消,怒火难平。
黑色的衣服被浸染成墨色,深深的墨色。
她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撕疼之后是麻木。
磕开一条眼皮缝,此刻天已经泛起鱼肚白,万千光芒普照大地,绵延的云层此起彼伏,她把自己缩成一团,靠着机门。
两耳再不闻窗外事。
夜寂冥直直的看着不发一言的她,视线逼人。
看到她羸弱的小脸,泛血的嘴唇,明明是她做错了,明明惩罚的是她,可是此刻,他本该愉悦的情绪一点都不愉悦,相反,还有种伤在她身,痛在他心的莫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