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魇闭上眼睛，平静地说道。
“...”
洛可可虽然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可心中却早已掀起轩然波浪。
她想过那三位圣人会很强，但确实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强。
按照30序列从强到弱的排列，这三位圣人，都算得上是序列神中的“中上层强者”。
最弱的释迦，都排到了第十三的位置，而李耳和以马内利，更是达到了前十的水准。
怪不得笑魇说，这三者和祂们的伙伴，虽然数量不占优势，但却依旧能凭借强大的实力，将数量多于他们的保守派赶出星球...
他们确实拥有这样的实力。
“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活着吗？”
洛可可捏了捏拳头，追问道：“如果还活着，那他们现在又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情况呢？”
“怎么突然想着问这个，难道说希望他们过来救你么？”
笑魇摇了摇头，轻笑道：“小机灵鬼，我劝你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没这个可能的。”
“如果祂们今天还活着，在看到你和人类的情况后，那确实是会出手。”
“但可惜...祂们早就已经死在了不知道多少载的时光前，之所以能在你们社会留下遗迹，只是因为祂们残留下了那么一丝丝的意志...”
“这些意志附着在某些幸运儿的身体上，给了他们启示和知识，于是...你们人口中的圣人，便就此诞生了。”
“虽然严格来讲，【神的本质】并不存在‘死亡’一说，就像我们再怎么于这个世界上喧闹，都无法破坏和抹除掉任何一个【物理规则】一样。”
“可是，身为神本质的载体意识，却会死亡。”
“所以...即便在千百万年之后，你们还能看到序列13、序列10...以及序列8的话，祂们也不会是你们认知中的释迦、李耳、以马内利。”
“到那时，神们是否还会像那三个傻瓜一样，站在你们这边呢？恐怕得打个问号了吧？嘿嘿...”
听到这番话，洛可可心里一怔。
但这并不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无法被救援而绝望，而是因为这三位圣人的死而愣神。
圣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但终究无法逃过死亡的命运...这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唉...”
女孩叹了口气。
但既然圣人已死，那再纠结这些问题也已经没了意义。
洛可可摇了摇头，便再次开口问道：“圣人已死，那其他的激进派成员还有活着的吗？”
“你前面说过，神之所以要返回地球，要仇恨一些生物，是因为这些生物的创造者曾经打倒过你们。”
“而人类，就是你们最仇恨的生物...按照你的逻辑，难道人类也是某些神的创造物么？”
“可是据我所知，人类...至少现在的人类，似乎不是某个存在的创造物吧？”
说到这，洛可可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笑魇的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