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就来到了地方,闻人家住的地方是军属大院,闻人家是一栋2层高的小别墅,他爷爷奶奶并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家中就父母和姐妹2人
打开房门来到一位40岁左右的妇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这应该就是闻人慕雪的妈妈了
“妈,我回来了”
“你这死妮子还知道回家呀,几个月了都不知道回来一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外国上学呢,呀这是你同学吗”,闻人慕雪的母亲听到女儿的声音没有第一时间抬头,先是抱怨了几声才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到傻柱的那一瞬间也很惊讶,自己女儿可从来没领过同学来家里,更别说是男同学了
“妈,这就是上次帮我舅妈看病的何雨柱呀,你前段时间不还说过他的吗”
“是你呀,我想起来了,我嫂子的事还得多谢谢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说完瞪了一眼闻人慕雪
“阿姨好,突然上门打扰了,之前的事我也是尽我所能,毕竟学医之人就是要救死扶伤。阿姨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说完把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
“妈,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吗,我特意喊他过来让他给你做菜的”
林薇雅见自己女儿这副模样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女大不留人,先看看这个小伙子的人品是否能过关吧,至于工作的问题以后再说
“妈,你看这是他给你送的礼物,上次我吃的药你知道吗,就是这个”,闻人慕雪看到母亲的脸色也知道她心中不是很满意傻柱这个人,主要是职业,赶紧把傻柱手中的东西递给母亲随后又对母亲说道:“妈我先带他去厨房,等会在来和你说”
等安顿好傻柱后温柔和他说道:“你别介意,我妈这个人没有坏心思,就是突然看到我带你回家心中有些不舒服,不是介意你的”(这里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就是自家小白菜被人供了,但是女主肯定不能说这话)
“你先在这里忙吧,我先出去安慰下我妈,等会来帮你”
“没事,你去吧我没事,我先把食材处理下,等会做菜”
闻人慕雪来到客厅,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发呆,捏着脚步做到母亲旁边
“妈,你没事吧,今天他过去接我,我也是突然想让他过来让你了解下他,我不知道会让你不舒服”
“妈没事,就是突然感觉自家闺女该嫁人了,心里面有点不舍,没想到我女儿都快20了再过几年我也当外婆了,跟妈说说他的具体情况”
“妈,那有那么快,我还要在家孝顺你和我爸呢,他叫何雨柱,你可以叫他傻柱,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会医术,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妹,没有母亲了,父亲在外地结婚了成了一个新家”
“傻柱?怎么还有这种称呼的”,随后闻人慕雪和母亲解释了下傻柱的由来,母女两人变得有说有笑的,随后拿出傻柱带来的药和母亲解释了下药的作用
“这药这么珍贵吗,我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是真的吗”林薇雅有些不相信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我刚开始也不信,后来我吃过一次确实很有效果,要不然我也不会让他给你送过来,这里还有两颗,你和我姐一人一颗,还有这种药丸是调理身体的,你留下点剩下的给我外婆他们送点”
“那我可得试试,这小神医的东西可真神奇呀,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
“妈还有呢,这个盒子,他告诉我是他师父留下来的,你可千万别送人了,傻柱告诉我这个盒子是当年他师父从一个洋人手里面夺过来的,说是皇宫里面的,几百年的沉香木做的,你问问是不是很香,据说以前值千两黄金”
“你可别骗你妈,这破盒子能值这么多吗,嗯 是挺香的,你让他带回去吧,这也太贵重了,放家里我怕丢了”
母女两人说着悄悄话,傻柱这边已经做好了饭菜,闻人慕雪说过他母亲喜欢吃辣,只不过父亲不吃辣所以平日吃饭都很清淡。傻柱今天做的菜都是川菜,自己川菜也好久没做过了,最近接待做的基本上都是鲁菜,大领导那边最近也没有吃川菜都是吃的鲁菜或者宫廷菜
闻人慕雪看时间差不多了来到厨房,发现菜已经好了,“你怎么也不等我下,把菜都做好了,我还说来帮你忙呢”
“就几道菜那还用你出手,我十几分钟就炒完了,快端出去吧,阿姨也等急了快开饭吧”
林薇雅看着桌子上的几道菜明显都是辣的,自己丈夫因为早些年战争患有创伤,不能吃辣,所以自己平时很少吃辣的菜,对两人的做法也很感动
“阿姨,来尝一下味道怎么样了,我也好久没做过川菜了,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好,我也好久没吃过川菜了,一下还怪想的”
饭桌上林薇雅和傻柱两人一边吃一边聊着家常。闻人家的父母还是比较开明的,这年代像傻柱这种身份的人,想和他们这些人扯上关系很难很难,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几乎不会有交集
“小何,我听慕雪说你父亲又结婚了是吗,怎么没有带上你们兄妹2个”
“阿姨说起这个其实很丢人的,我16岁那年我爹算是丢下我和妹妹跑了,去了保城,后面我通过街道办找到了他在保城的地址去过一次,我爹的意思是我大了可以养家了就打算再找一个,对这个我是不反对的,毕竟我爹也有自己的思想”
“不好意思,阿姨不知道”
“阿姨,这有什么,这么多年我也想通了,我爹有他自己的生活,只要他过的还行就可以了,我妹妹我能养活”
“我听慕雪说你有个会医术的师父,这是怎么会是”
“我师父是前几年我在四合院门口救下来的,当时暗伤发作,后面看我们两个有缘就收了我做徒弟,教了我医术,说起来也惭愧,师父走了这么久了,我的医术还是没有一点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