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眼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啊，这种清晰的认知，真的一点也开心啊。
“你……”
司曜正要再开口，裴衍却突兀的抬起手阻止了他的话。
“退下！”
冰冷的两个字，成功的让司曜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司曜脸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裴衍，心里面却在疯狂的刷屏：夭寿了，要糟了，裴衍这他妈是爱极生恨了吗？这是要黑化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追求老婆？你知不知道在楚泱这个状态下，你要是做一点过激的举动，你们两个绝对玩完了！！
司曜原本看热闹的心态陡然一变，他首先想到了这两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首先倒霉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这他妈……还不是他？
他维持着地府的稳定，暗中维持着冥界的平衡安宁，裴衍要是发疯了，还不得将冥界整个掀了？
上次十万恶鬼跑出来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司曜走到殿门口的时候，还是非常善意的提醒了一句：“多年未见，你该想一想变化出自什么地方……你更该想清楚，楚泱对你究竟如何？”
——都能为你去死了，你还要怎么样？
患得患失的搞个球呢？
不管司曜的心里面如何的纠结吐槽，表面上看的话，无论是在下属的面前，还是在顶头上司面前，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竟然如此的活跃。
被发现了的话……简直就是人设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