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柳清瑶竟然主动的走近她。
“你很得意吧？我变成这副鬼样子，是不是觉得铲除了一个对手，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和你争了，你在心中一定嘲笑我，觉得我不自量力，如果当初没有去确定你是不是死了，我就不会变成这样。你一定觉得是我咎由自取对不对？”
柳清瑶之前见到柳诗颖的时候，还因为自己的模样太难看，而想要避开遮住自己的脸。
现在竟然无所谓了，就顶着那张骇人的脸直直的面对柳诗颖。
柳诗颖从柳清瑶的话中听出来，之所以变成这副模样，是从姚公馆回来之后？
可……那和她有什么关系？
柳清瑶将自己想的太重要了，到了现在竟然还自以为是。
对手？
柳清瑶失笑，她可从来没有将柳清瑶当作对手过，她也不觉得柳清瑶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当作对手，天分能力心性，哪样比得上她？
柳诗颖察觉到自己心中的想法后，眼角抽搐，大概真的和楚泱在一起时间长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旁的没学会，倒是将楚泱的自恋学得个精髓。
望着柳清瑶毫不掩饰怨恨的眼瞳，再看看对方那张瘆人的脸，这么近的距离，她似乎能看到对方脸皮底下莫名的东西再蠕动，让人浑身发冷。
柳诗颖移开目光，有点看不下去。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将你当作对手！”一语双关的话，柳诗颖的确不曾将柳清瑶当作对手，一来本身是一家人，二来……柳清瑶的实力，实在是……她也不至于将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她的人当作的对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