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震猛地抬头：“你……你说什么？什么叫做除了我之外都背负了血债？你是说他们都杀了人？不可能，这绝无可能！”
杭震拒绝相信，也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的确，他的那些孩子被教育的很失败，不会成为什么有大本事的人，可是也绝对不可能杀人啊。
楚泱望着杭震的眼神透着怜悯可惜，她其实倒挺喜欢这个老人家的。
可是原则不能变！
“我有几个规矩，杭老先生不如听一听！”楚泱淡淡说道：“厉鬼复仇，若是去找害她性命的人复仇，我绝不会保那作恶的人。他既然选择了杀人，代价自然也得他承受。而被怨恨不甘充斥化为厉鬼来复仇，沾染血腥，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在我这里，不会因为对方是厉鬼，一方是人，就一味的站在人这一边。老爷子也知道，有些人虽然是人，却不配为人。任何情况下，都讲究个理，我是讲道理的人！”
旁边听着的林佑南等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讲道理？
难道不是将拳头吗？
楚泱瞥了他们一眼，怎么，她哪里说得不对？
“其实说公平也不公平！”楚泱轻声说道，“厉鬼复仇，他复了仇却也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大部分的厉鬼复仇之后，最后都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可是这个世界规则如此，人鬼殊途，为鬼者，便是为了复仇代价也惨重。”
杭震：“你是说……我的儿子他们……害了人命，现在那人化为厉鬼，付出魂飞魄散的下场也要找他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