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不知道能不能叫饭的东西,陈曦略微有些崩溃,甚至这个盆上都不是干净,糊着这不知道什么东西。
从小被宠大的她哪里受过这种伤害,但她不知道已经多少天没吃东西了,快要饿死了。
她还想再忍忍,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给她些正常的吃的,毕竟她们肯定不会看着她饿死。
那个人到晚上才进来看她,那时她已经饿晕过去了。
“她这是没吃东西?死丫头脾气还挺硬,花了那么多钱是让她把自己饿死的吗?!真是不给点教训不行。”
陈曦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看见男人正蹲地上看着他,旁边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一脸尖酸刻薄。
“妈,递那个盆来。”
看那个男的顺手接过盆,陈曦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挣扎着想起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的用力掰开她的嘴,将盆里早已经蔫了的稀饭倒进她嘴里。
陈曦拼命的挣扎,食物却止不住往喉里流,脖子上的绳索勒的十分紧,她每吞咽一口,都像刀子割喉一样窒息,被逼的生理眼泪也流了出来。
连呛了好几口,男人终于放过了她。
“看不上这饭是吧,这次不吃,下次会比这更差,你一次不吃,我就往你嘴里灌一次,你自己掂量着!要是床上受不住被折腾死了,那你就只能认命!”
男人警告完她就直接走了。
剩下陈曦在屋里痛哭起来,还在不停的干呕。
她实在是没力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陈曦就开始打量这个屋,和这家人硬刚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只能想办法趁半夜偷偷逃出去,也绝对不能相信这里的村民。
环境造就人不无道理,既然这里有一个买卖人口的,就绝对会有其他人。
陈曦看了试了一下木窗,不是玻璃的,声音会小一点,可惜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脖子上的绳索勒的太紧了,连吞咽都很困难,她身上原本是带着防身刀的,现在也没有了。
这种绳索,不知道每天拿针划,多久能划开呢?她又从哪里能得到锐器呢?
陈曦不断的想着方法。
不知道才过了几天,陈曦确实是明显的瘦了。
早晨给她送饭的是那个老婆婆,饭菜伙食稍微好了一点,又开始给她讲该怎么伺候丈夫。
中午的时候却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想着这两天她们的言论,陈曦光猜就能猜到这里面是什么。
“这是安神的,花了不少钱特意请村里的大夫开的,快喝了。”
“我闻到这种味会吐,几天吃不下去饭。”
那个老婆子才不管她会不会吐,就知道这药不便宜,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能给她抱大孙子的药,灌也得给她灌进去。
“你可说好了,现在我是好声好气的给你喝好东西,你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曦已经开始想,这一碗药能换什么好处了。
看她这势在必行的样子,无论如何她得给自己争取一些保障。
“这里太冷了,我的衣服都破了,这个被子也跑毛了,不指望你们给我新的,我这衣服缝缝还能穿,我在家也勤俭持家,您能给我点针线和布吗?”
“你这是在给我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