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人势大,其jūn_duì 有横扫星月国的实力,他们的金丹高手数量极多,个人战力强横,故而老夫以为,总的战略,无论jūn_duì 还是修士,都不能与姜人进行正面决战。”
“如此,这仗还怎么打!”得胜侯颇为沮丧。
“怎么就不能打!”上将军瞥了他一眼,“若是老夫出战,会把jūn_duì 尤其是修士分散成许多的小队,避开姜人的锋芒,每日多打探消息,乘隙实施偷袭,夜袭,多以阵法做成陷阱等待姜人入彀。他们不是垂涎灵石矿吗,我就以此为诱饵,可于途中设伏,可在矿山上摆下大型的法阵,也可以在灵石中做手脚......法子多得很!”
“上将军不愧为当世有数的兵法大家!令我这个所谓的皇朝第二名将羞愧无地!”得胜侯不禁叹服。
司马端若有所思道:“总之是不与它正面决战,多袭扰,在小范围内以多打少,以强打弱,多多杀死姜人的高手!”
“正是如此!”颜郡赞赏道:“因此张老弟此行的一件大事便是劝说天星门,不要与姜人大规模决战,以免手里的实力折损太过。当然劝说天星门会很艰难,可先从天月门和那些小门派、世家着手,大家结成联盟,再徐图天星门。”
“既然这一战会打上许久,老夫便可劝说陛下,后续多征集修士,源源不断地进入星月国,总要姜人在星月国流够了鲜血才好!”司马端若有所悟。
得胜侯笑道:”起初时陛下定会心存顾虑,一旦姜人迅猛推进,攻下整个星月国,那时候......嘿嘿!”
“哈哈,那时候不论是陛下还是朝中那些所谓的主和派都会慌了手脚,许多事可就由不得他们了!”颜郡毫无顾忌地用笑声来鄙夷这些位高权重的人。
司马端捻须沉吟道:“得胜侯此行除了多斩杀姜人,还有两件事须得留心,首要是灵石,与其落在姜人手里资敌,不若我们拿过来犒赏有功的将士。其二是多交结天月门和那些小门派世家之人,要让他们对我皇朝归心......”
“丞相高见!”
三位大元皇朝的顶级大佬相视而笑,笑声里蕴含着某种不便言明的意味。
“上将军虽然赋闲已久,但朝中的职位还在,当此皇朝危难之际,你这位国朝第一名将万不可袖手啊!”得胜侯说道。
“你无须试探老夫!”颜郡斩钉截铁道,“老夫蒙先帝大恩,食百姓俸禄数十年,自不会坐视皇朝覆灭。”
得胜侯与老丞相顿时如释重负,也就假装没听到“食百姓俸禄”这句大逆不道的话。
他们最怕的是这位上将军心怀怨怼,别看颜郡多年未在朝堂上露面,也从不呼朋唤友,可“柱国龙虎上将军”和皇朝第一名将的名头不是白给的,假若这位在京中放出一句话,整个中州的人都要思量一二的。
在元国,没有哪个人敢无视上将军,皇帝也不例外!
至此,司马端和张怀亮这次来访的所有目的都已达成,俩人一脸轻松的告辞而出。
颜郡送他们到大门口,临别时说了一句:“本座于昨日已派出虎卫之中的大部精锐星夜赶赴青州!”
司马端、张怀亮顿时一怔!
颜郡嘿嘿一笑,转身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