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为了替家里分担,多赚几个工分,咬牙选择的是最艰难的活。
而二丫要帮着娘干家里的活,一般都是跟着婶子们拔草除草,因此两人不在一块。
二丫远远地就看着她娘在前面,扭头走向另一侧,埋头干活全然不顾众人的打量,以及她娘抬手的欲言又止。
相比这边的勾心斗角,男人那边的风向可就开放的多了。
面对众人开黄腔的各种酸言酸语,王大年半点没有不好意思,想到家里多出来的那些家当,反而显得洋洋得意。
“大年你小子有一套啊,都没听你说过,就这么白得一媳妇儿。”
“那可不止,还白得一儿子。”
“对对对,哈哈----大年,我听说你那婆娘带的东西可不少,人就没提要摆个酒啥的?”
“摆什么酒啊!”王大年原本听到白得一儿子还有些不开心,但随即听到恭维又满不在意的摆手道。
“她一寡妇,我一鳏夫,都多大年纪了,在一起也就是图个搭伙过日子。又不是啥头婚的大姑娘小伙子,压根用不上摆酒席那套。
咱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每一分钱都得来不易,哪有拿钱可糟蹋的。
我跟韩巧妹的事,过了明路大家伙都知道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
这番说辞看似义正言辞,但是众人看着他的背影,眼珠子滴溜一转,各自品出不同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