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以男方家的条件,要不是他脑子有点问题,这桩婚事哪轮得到咱家二丫啊?早就被十里八乡的媒婆踏破门槛了。”
单论家事这婚事没得挑,可这男人到底是个傻子,韩巧妹张张嘴始终下不了决心。
王大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软话说完又上硬货。
“再说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可是大队长,托人上门看似是问意见其实就是放出这个风声。
你要是没个合理的借口就这么拒了,让大队长的脸往哪搁,以后你说咱在生产队里咋混啊?
你就算不为自己、不为我考虑,你也要为建国以后考虑吧?
一个丫头嫁谁不是嫁,这到底是个体面人家,又在一个生产大队。
咱眼皮底下,真有啥事娘家就在跟前,二丫也不至于被人欺负,是不是?”
“可、可是大丫-----”韩巧妹焦急的说道。
这些韩巧妹都明白,若不是有这么多顾虑,她早就第一时间拒了。
“巧妹儿!大丫不懂,你还能不懂吗?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自己的亲事还没张罗明白呢,倒是操心上妹妹的婚事了。
她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那么多合心意的,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难不成你真由着她胡闹,耽误了一家人的前程吗?”
此刻的韩巧妹六神无主,只知道无助的摇头,眼眶已经泛红,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转。
“不-----不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