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句话我不得不批评你,你说我纵着娇娇,其实你比我更纵着姐夫。
娇娇看似小姑娘习性,可是她分得清内外,哪怕娘家再好,她也没说拿着家里的钱就扶持。
当然这也是我岳父岳母一家做派正,身正不怕影子歪。
可姐夫一家不一样,他们知道你们条件好,恨不得谁都扒上来吸两口血。
但是造成这一切归根结底的原因在你和我姐夫身上,你的放任让姐夫觉得家里啥都不差,看着家里人受苦自然就圣母心重几分。”
这点钟文芸其实心里也清楚,只是每每想开口拒绝,但是看着丈夫落寞的神情,总是不忍心,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姐,我侄子侄女都不小了,虽说你们两口子有宿舍,你还有陪嫁的院子,但是你想想宿舍就那么点大的地方,院子就那一套,以后你留给谁啊?
我知道现在老一套的思想都认为儿子是自家的,结婚要准备房子,女儿嫁出去就是泼出去的水,可以不管不顾。
但是姐,你想想自己、想想咱爸妈当初做的。虽然你跟我大姐都嫁出去了,但是那一进小院子爸妈咬着牙给咱一人一套没有区别对待。
难道他们不知道你们会有宿舍,不知道钱攒着慢慢花吗?他们苦了一辈子,就是想让你们有底气,在婆家能挺得住身板,就算你们夫妻闹了别扭被赶出家门,也不至于挂着面子没地方去。
同样是女人,你就没为两侄女考虑过吗?”
钟文轩每说一句,钟文芸的心就被刺一下,钝刀子喇肉硬生生的疼,眼里的泪珠也忍不住蓄满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