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沈清清就见识到了她对儿媳妇的尖酸刻薄、嘴巴毒、心眼小等等,关键是对长辈一套又一套的手段,只为抠到钱。
唯一的好处是她爱面子,最起码在外人面前还要维持好媳妇、好儿媳的名号,最多也就是嘴巴上哭了哭、闹一闹。
这种人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她只信自己想信的,听她自己想听的,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忽视。
沈清清眼看着张大妮已经进了屋,快步跟进去,此间房应该是宋宏文和周秀儿的房间。
一进屋明显比外面黑了不止一星半点,明明是大白天,屋内没有窗就显得格外昏暗。
沈清清缓了一会儿,眼神才适应光线的转换,耳边回荡的是是张大妮对周秀儿的安慰话。
沈清清首先打量起了房间,此房间因为当初的无奈只能一分为二,原本还算合理的房间,分成了两个小单间,显得极为拥挤闭塞。
一张床占据了大半空间,床边摆放着一张桌角都残缺垫吧的小桌子。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其他家具,床尾的小空间用一块小板调高防潮,上面尽可能的堆放衣服、被褥等。
哪怕收拾洗涤的很干净,依旧能看出它们的年代沧桑,一眼能看穿的家徒四壁。
宋宏文从她们进屋就已经局促的错开身,出门在外间站着,屋里实在太挤压根站不下那么多人,更别说坐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