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再次进入就诊室,门随即关上。
宋宏文瘫在地上直勾勾的盯着门的方向发呆,眼中的泪水也是控制不住落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宋丰年坐在另一侧的木凳上,看着无声哭泣的大儿子,这一刻心像是被人反复揉搓。
短短两天,家里前后伤了两个,还都是如此致命的伤。
如果说小儿子是天灾,怨不得别人的话,那大儿媳妇这典型就是人祸,出自他敬重的媳妇儿之手。
想劝劝不出口,想辩解都无从说起,宋丰年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埋下头那瞬间,他羞愧的想一头撞死在这儿,给未出世的孙子/女赔罪,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尤其是刚才宋丰茂悄悄地拉着他去边上,把他们离开后苏秀兰的所作所为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就连二弟一个旁观者,都气的看不过去不吐不快,宋丰年都不敢想象大儿子心里憋着多大的怨气。
宋丰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他护了一辈子的女人,她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就算不是她推的人,儿媳妇疼的晕倒,儿子求助,她一个做娘的也不该如此冷淡的甩手不闻不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