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阳,你别去,我手疼。”唐田田左手死死地搂着钟文阳的腰不放,开口就是那般柔弱不能自理。
这是她们母女早就想好的,刚骂骂咧咧的唐母此时也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你现在去人家说不准正等着你呢,有你爸妈当后盾,想来你是占不到半点便宜。”
钟文阳一听这话瞬间脚步一顿,心里的气却更甚。
自从四年前分家闹剧之后,他逐步被钟父钟母甚至整个钟家边缘化,导致他的工作越发不顺心。
若不是有媳妇儿时时宽慰,他估计都撑不到今天。
再说起他的好弟弟钟文轩,当初一句兄弟情义不要也罢,言出法随坚持到今日。
期间钟文阳经常写信给钟文轩想缓和关系,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是钟文轩单方面不联系。
这点正好在自卑又敏感的钟文阳心里深深扎进去的一根刺,眼前好像突然出现了一个发泄口。
“咱有理怕啥,我不信我爸妈会包庇!”钟文阳梗着脖子低吼道。
唐母和唐田田听着这话虽然心虚,但丝毫没有胆怯的说出真相。
她们在赌,赌钟家几个老不死的到底是偏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四房儿媳妇,还是顾二房独苗钟泽稷这个大孙子。
眼见气氛烘托到位,唐母直言道:“光你一个去有啥用,我觉得这个件事必须要当着你爸妈的面好好说道说道,戳穿她的嘴脸,让她跟田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