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带着几分酒气的钟文轩轻轻打开门进了屋,歉意的看着那娇:“我这一身酒气别熏着你们,你们睡床我打地铺。”
那娇把手边的温水递过去,小声说道:“这天虽说没那么冷,但是哪能打地铺啊。
没事,安安已经睡着了,你等会儿刷牙洗漱下换身衣服,问题不大。”
钟文轩一听这话,看向床内侧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小人儿,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他自己打心眼里也不愿意离开那娇母女,要不刚才直接去大舅哥屋里睡一觉就解决问题了。
看着钟文轩听话的出去洗漱,那娇坐在炕上开始琢磨起了大计。
她妈说的没错,平日里沈清清家一大堆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不觉得,这一分开就剩安安一个。
这几天别说安安不适应,连她也觉得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
尤其今天虎崽兄弟俩也不在家,安安整个人明显精气神都不似从前,睡觉都破天荒的早了很多。
那娇从来都是说干就干,既然打定了主意,她就不准备啰嗦。至于说服钟文轩,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这头倔驴若是能轻易说通,他们也不会一避孕就是四年。与其无谓的谈话消耗时间,那娇更喜欢直截了当的干。
钟文轩只是怕她疼、怕她受伤,从来不是不喜欢小孩子,这一点从他对安安的态度,对宋家孩子们的耐心上就能看出端倪。
只要不是打心眼里讨厌,那娇就准备直接给他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