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既不用挤在一起住,也不用劳烦大家伙另外加盖房屋,彼此都能省些事儿。
当然我不是想占老乡便宜,我们愿意出相应的搭伙费和口粮。”
对于这个提议,宋大成内心很是吃惊,实在想不通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小岗生产大队这些年前前后后接收了不少知青,从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及要去老乡家搭伙。
要知道他们之间的成分不一样,虽说同住在一个生产大队,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起上工干活,可那道天然的屏障这些年就没破过。
知青们自诩是城里的知识分子,面上不说但是无论是心里还是动作中都透露着嫌弃,同时还处处防备,就怕穷山恶水出刁民,害了他们。
而社员也看不惯这群娇生惯养的瓜娃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担,皮薄肉细干点活磨磨唧唧。
两方相互看不惯,这些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前面那么多知青,就是男同志都宁可挤着,也没人提议去老乡家住。她邵兰兰一个刚到这里才一天的女娃娃,估摸着连大队里的情况都没有摸清楚,就敢贸然提议要住去老乡家,她到底是心大还是胆子大啊?
邵兰兰眼神一直盯着宋大成,看他始终不开口,当即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大队长,借住不允许吗?”
宋大成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你说的这些没有强制性,也不是不可以。
主要还是看社员们愿不愿意,你们之间能不能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