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人这么凶干嘛!你带这么多孩子上火车,明显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和厕所使用,有错还不让我们说啊!”
宋丰业看着他指过来的手眉头皱的更紧,眼神更加冷冽:“你说的话有根据吗?我们有影响到你们休息吗?厕所本身就是对所有的乘客开放,先来先得我不觉得我们有错。”
“现、现在是还没有,可谁能保证接下来的行程里不会影响到我们啊!一早上就你们车厢进进出出的,我们就住隔壁,可都看在眼-----”
男生明显在强词夺理,在宋丰业的强势注目下,越说声音越小。
女子此刻已经开始研究泛红,惯用伎俩开始卖惨求同情:“我---对不起还不行吗?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你干嘛那么凶啊!”
沈清清看着这场闹剧,再看她矫揉造作,原本有些理不直气不装一脸心疼的看着她,俨然一副又要卷土重来的模式。
再看看越来越多关注的视线投来,沈清清当下冷笑道:“怎么说话没理就准备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看你这身打扮应该是准备下乡的知青吧?你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一句随口一说,就跟你没关系了?
难道你的爸妈、你的老师都没有教过你,说话做事要过脑吗?还是说你压根就没脑子?”
“你、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说我?”女子气急败坏道。
“我就说这么两句你就受不了了?那在你嫌弃我的孩子时,你怎么不想想那些话该不该说,伤不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