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段的回复,那娇思索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提笔写道。
那娇:妈妈,你别担心,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有讨论过。虽然这次生产可能对于文轩有了一些冲击,他一度想结扎,只为了不让我再承受生产风险。
钟家兄弟一团和气,更何况公公婆婆一早就决定了要分家,只是错过了时机,不过最晚今年过年,应该就会有定论。
对于生孩子我只能说随缘,不强求男女,毕竟他们都是我的孩子。但是你放心,我和文轩的能力不错,肯定不会贪图享受就生一个的,那对安安的压力太大了。
可我也没打算马上生老二,在拼搏生儿子的道路上,我觉得还是要先照顾好安安,让她不受欺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就像我一样。
只有我成为一名称职的母亲,才有资格孕育下一个宝宝,而不是为了生而生,从不考虑他们的教育品行。
这个话题点到即止,那娇能明白妈妈为何会如此执着,主要还是她当年经受过同等的苦。别看她第一胎就生出了儿子,在别人看来已经是稳住了婆家的地位,可架不住公婆偏心,又有二婶那个连生几个儿子的珠玉在前,自然一个的分量就不够看了。
在那母看来,那娇这情况还不如当初的自己,毕竟当初那家情况远不如现在的钟家,而且她还一胎就得男,日子都过得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