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义默默无声的转身慢慢的朝外走,徐母拉着徐德才紧跟着小跑追上,这地方三步一岗哨、五步一口令,时不时走出几个怀抱家伙事的大兵,吓得他们只敢夹着尾巴做人。
眼看着走出军营,离开一段路,徐母、徐德才这才缓和下来。
这前脚刚踏出牢笼,徐母当下又开始起幺蛾子了。
“德义,你这来接我们也不知道整个三轮车。这大雪地又冷又滑,摔着你不打紧,摔着德才可怎么是好。”
徐德义瞬间皱起眉,扭头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弟还小,没结婚就是小孩子,这冰天雪地的你这做大哥的也不知道心疼弟弟。
我就说你不如你弟贴心,他昨晚还知道问问我冷不冷。你倒好办点事磨磨唧唧,居然让你娘我这么大年纪在那鬼地方待了一晚上,差点没把老娘冻死!”
徐德义就没见过徐母这样见了棺材还嘴硬的人,要不是他们自己惹事,大过年的至于被关起来吗?
面无表情的讽刺道:“你们怎么进去的忘了啊?是我惹得事吗?你们真要是听我的在家好好待着,能把一家人折腾成这样吗!”
看着转身不带一丝留恋远去的徐德义,徐母不敢再犟嘴,却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对着徐德才嘟嘟囔囔发泄。
“我没说错吧,你哥就是翅膀硬了!翻脸无情的白眼狼,白瞎了我跟你爹这么多年的培养,娶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把自家人放心上,就是没良心,只知道自己躲外面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