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等来的只有徐父,徐母和徐德才两人还在置气。
徐德才是觉得失了面子,躲起来在想对策。徐母则是刚才哭的太狠,眼睛肿成球,实在不愿意在大儿媳妇儿面前跌了份,借口头疼要休息。
一下子少了两人,刘红梅还乐的节约粮食了。
哪怕徐父的脸色异常难看,也半点不影响她的好心情,招呼着丈夫、孩子多吃点,自己也是破天荒的吃了个顶饱。
就这样,默默的吃完饭,徐德义假装啥也不知道,虚假的问了一嘴啥情况。
徐父要面子当然不能把事情说出,只能冷着脸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原本想着发难刘红梅的事,此时没有半点心思,丢到九霄云外了。
直到大年初三的午饭时间,一家落座唯独不见徐德才的身影,他自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出过西屋的门,蒙着头一声不吭就是躺尸。
刘红梅跟徐德义对视一眼,不明白又好像懂了些什么,默不作声的继续吃饭,半点不看徐父徐母黑着的脸。
没错,这就是徐德才想到的苦肉计:绝食。
他太了解徐父徐母的心理,说再多做再多,还不如饿两顿让他们急一下,见效快立竿见影。
果然不出徐德才所料,徐母扒拉两口糙米饭,看着身侧空置的座位,眼里的泪意就有些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