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筷都是这么多年来,一点一滴攒起来的,碎一个少一个,回头没你老的碗筷可别快我不给你饭吃哦!”
“你-----你这个泼妇----”徐母气的再狠也只能嘴上出出气,手里是半点不敢拿碗碟撒气。
这年头锅碗瓢盆都是家里的大件,吃饭的家伙是买的贵还要票,谁家敢拿这出气啊!
看徐父脸上黑成炭,气的恨不得吹胡子瞪眼,哪有半点昨晚当家做主的威风。
刘红梅算是看透这一家子的底了,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最拿手的就是撒泼打滚、用道德伦理绑架。
这一套在乡下她还有些惧,毕竟十里八乡都沾亲带故,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们。可部队大院儿就不一样了,虽说也重视孝道,可毕竟亲疏远近来说,大家伙还是更信他们两口子的为人,尤其这些年往老家寄那些钱,大家伙都是看在眼里的。
遇上了谁不夸他们家老徐是老实忠厚、顾家重孝的人,她这个儿媳妇那也是逢年过节没差过事的,到哪都能抬头挺胸,这也是昨晚她敢发疯的原因。
她掌握先机,没道理在自己的地盘还要受窝囊气。
“公公,昨晚不是您信誓旦旦的说要留下来帮我们看孩子、顾家的吗?
我这小家虽说不大,但是部队讲究自给自足,家里家外活可不少。
平常都是我一个人干,这好多重活干不了,只能放着等老徐轮休回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