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药粉的效果太好,文轩经手那么多战友、医生、护士,难免还是引起了有心人的关注。
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知道我们守不住这个秘方,也怕它被有心人利用甚至流亡他国。我跟宋丰业商量后还是决定把它交给国家,把它交给我们最信任的人,发挥它再大的价值,未来救下更多的人。”
那娇无声的点头,低垂头默默流泪,她至今还忘不掉第一次看到钟文轩那般无生机的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的样子。
那种破碎感是她最近午夜惊醒的源头,如果不是这个药粉,是不是她根本就等不回自己的丈夫。
想到那种可能性,那娇就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扯得生疼。
自己对白家奶孙俩的善心,无意中得到了药方,又因为觉得自己无用转手送给了沈清清。
沈清清因为宋丰业的职业,自发刻苦的学习医术,甚至还悄悄拜了师父,得名师指点把死物变成良药,最终在战场中救下了她的丈夫。
一个完美的闭环就此完结,那娇都不得不信命了。
“咱姐妹多年,我也不瞒你。
之前你问我师父是谁,我一直没实话实说,你应该也猜到几分。他老人家受人迫害,一家人分崩离析,他带着小孙子孤身在牛棚里艰难度日。
这次的机会我没跟你商量,也是怕连累你,所以我让丰业一开始以自家的名义跟上面谈条件。”